”。
“是我害了他”,傅青槐黯然,現在想來陳秘書是挺不錯的,時時刻刻都在維護著凌茂灃。
“請恕我冒犯的說一句,您害的人還少嗎”?肖堂淡淡道:“凌老爺子的病治了將近一年,一點效果都沒有,整個人還是常常痴痴呆呆,灃少爺他本該是在法國讀書,也許等他拿到MBA的學位他回國後將是淩氏的副總,凌家未來的繼承人,按照遺囑,他本該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是因為您他放棄了法國的學業逃了回來,每天去那種啤酒廠公司開車搬貨,晚上在KTV當服務生幹著那種又髒又累還要看人眼色的活,但是他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他將來一成股份都不會有了,老太太已經把遺囑全部改了過來,如今看到這樣的結果您就很滿意了”。
傅青槐心一沉。
“還有凌總,沒錯,他是有錯,是他先有錯再先”,肖堂繼續道:“但是我想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侄子在一起,他一直在找您,結果卻看到你們有了孩子,那個孩子你讓他如何面對,他是可以選擇離婚,不過他是真的愛你,否則的話這麼千辛萬苦的把你找回來,他口口聲聲說不會讓你們好過,但是看到你暈倒了立刻就叫醫生過來幫你縫合傷口,早上還吩咐廚房做了調養你身體的早餐”。
傅青槐沉默。
“還有你的母親,他早就送她回去了,至於那個孩子他沒有傷害他”。
“那他在哪裡”?傅青槐一愕。
“我只能告訴你,他好好的”,肖堂說完轉身離開了。
她安靜的吃了一碗粥,便再也沒胃口了。
凌牧瀟是在晚飯的時候返回的。
餐桌上還是一桌的菜,她正吃了一碗米飯,不想吃了,可是傭人還在不停的勸她多吃點。
“吃不下就再替她盛兩碗湯,沒吃完哪都不許去”,凌牧瀟正好從外面走進來,蹙起了劍眉,吩咐道。
“我說了我吃不下了”,傅青槐懊惱的道。
“吃不下也得吃”,凌牧瀟面無表情的丟過來一句話。
她氣節,但是隨即想起肖堂白天說的話,還是忍住了,逼著自己又喝了兩碗大補湯,凌牧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