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他沒著衣物的身子,結實的四塊腹肌和下面熟悉的男性象徵。
她氣的面色發紅,下意識的掀開被子的一角往自己身上看去,不僅一件衣服都沒有,而且身上全是被他咬過的痕跡。
只是她感覺下面還是很疼,應該沒有被碰觸過,但是想到被她咬過,她還是覺得又恨又噁心,尤其是自己才生完孩子,就立刻和另一個男人赤身的躺在床上,哪怕這個人是她結婚證上的老公她也受不了。
“凌牧瀟,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她紅著眼怒罵。
“還要我一一來說嗎,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嗎”?凌牧瀟眼睛裡滲出譏諷的笑意,“別露出一臉被強、奸的表情,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和自己老婆上床本來就該是天經地義”。
“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你別噁心了我”,傅青槐氣道。
“我還沒怪你噁心了我”,凌牧瀟冷笑,“和自己侄子都能搞的女人,別裝出一副聖潔純情的模樣,倒胃口”。
傅青槐被他刺得不清,爬起來就要去找自己的衣服,結果才一動,雙腿間就疼的要命,她咬著壓根。
“如果你想把你下半身給毀了,你大可以下地試試”,凌牧瀟冷然從容的從旁邊抓了包煙,抽出一根,點燃,眯著眼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傅青槐身體一僵,回頭瞪著他,濃烈的煙味撲鼻而來,她嗆得咳嗽。
唇角勾了勾,他身體微微朝她靠近,朝她噴出一口煙霧。
“咳咳”,她捂著唇罵:“凌牧瀟,你有病”。
“我是有病,不過這個病是被你弄得,病的不輕”,凌牧瀟冷冷勾著唇。
“你把我孩子和媽弄哪去了”?傅青槐厲聲問道。
聽到“孩子”那個刺眼的詞語,凌茂臉色陰暗的沉了沉,“孩子扔了”。
“扔了”?傅青槐重複了下他的話,忽然吸著鼻子搖了搖頭,“不可能,我不信”。
“你覺得我可以容下那個賤種的存在嗎”?凌牧瀟冷笑聲,起身,長腿落在地上,身後的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的朝他後背撲打過去。
“王八蛋,你把我孩子還給我”,傅青槐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他背上。
他反手輕輕握住她,按壓著她躺回床上,語氣咬牙,“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身體了,小心落得一個再也生不了孩子的下場”。
“我就算養好我將來也不見得還生的出孩子”,傅青槐嗚嗚大吼,“你根本不知道,你當初親手打掉我們孩子的時候我身體受了多大的損傷,後來我再懷孕的時候,本來想去墮掉,但是醫生說如果我再墮胎以後可能再也生不出孩子”。
凌牧瀟愕然一陣。
“我千辛萬苦才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凌牧瀟,你還給我你為什麼要傷害我孩子當初容冉懷你孩子的時候我有沒有去傷害過她啊”,傅青槐朝他手臂上狠狠咬去。
他站起身,甩開她,她額頭撞到床櫃上。
他看著她,“傅青槐,這輩子你別再想看到你自己孩子,你個賤貨,我那個時候出事生死未卜,就算我是對不起,可是你在做什麼,你趁我不在,揹著我和凌茂灃上床,還把肚子也搞大了,你那時候是巴不得我死掉對不對,我當初還以為你是真心愛我的,虧我覺得一直對不起你,就算離婚也把我自己的資產分了你一大半,現在才知道,你是狼心狗肺,你當初簽下那份協議書的時候也不覺得羞恥”。
“當初我早說過不要那些財產,是你非說我不要你就不跟我離婚,怪的誰,我早說過你會後悔的”,傅青槐說完,他回頭一把將她按到床上。
“我是後悔了,我錯把一顆魚目當珍珠,你偷誰不好,還要偷茂灃,你是不是沒男人了,還是我離開那段日子沒誰滿足你,所以你飢不擇食,連物件都不挑了”,凌牧瀟眼神像一條毒蛇,全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氣,聲音彷彿是從齒縫間擠出來。
她閉上眼,眼淚刷刷的落下來,“你根本不懂,我愛他,是,凌牧瀟,在你眼裡,你可能覺得茂灃他太小、太年輕,沒你有本事,沒你有魄力,但是你知道嗎,他比你愛我,他比你純潔,他的心裡不會有別的女人,愛就是愛,很純粹,每當我被你傷的遍體鱗傷的時候總是他在我身邊,在廣恆的時候,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古鎮裡結果自己卻去找容冉,你根本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怕,是他在我最害怕的時候朝我伸出了一隻手,我手機掉廁所裡,他二話不說就趴地上幫我撈,我被你家人欺負的時候,他站出來替我叫不公平,我感冒了,他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