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關門,忽然看到坐在角落裡的男人,只覺有些面熟,便仔細打量了他幾眼,忽然笑道:“小子,是你啊,怎麼又進來了”?
凌茂灃抬起頭,面前穿著制服的警察不過三十來歲的模樣,嘴唇上還有一撇小鬍鬚,乍一看,像個小日本,不過他實在想不起在哪見過他了。
“你不記得了”,警察嘿嘿的道:“去年夏天的時候你不是在酒吧打傷了人嗎,你那囂張的小樣我到現在都記得,別以為你把頭髮染了我就認不出來了,怎麼,這回沒你那漂亮的小嬸來保釋你了”。
凌茂灃抬起頭,面前穿著制服的警察不過三十來歲的模樣,嘴唇上還有一撇小鬍鬚,乍一看,像個小日本,不過他實在想不起在哪見過他了。
“你不記得了”,警察嘿嘿的道:“去年夏天的時候你不是在酒吧為了自己喜歡的女生打傷了人嗎,你那囂張的小樣我到現在都記得,別以為你把頭髮染了我就認不出來了,怎麼,這回又犯啥事了,該不會又為哪個美女打架吧,你那年輕的小嬸呢,沒來保釋你了”。
沒用花去太多的記憶,凌茂灃輕而易舉的就想起來了。
那算是他與她第一次真正的認識接觸吧。
那天,她花了一千多保釋他,那些錢他到現在都還沒還。
她說讓他少抽菸,她說抽菸的男孩子像個小痞子、小流氓。
她還關切的看他傷口,那時候,她臉離他很近,他到現在都記得那時的情景,她的眼睛就像他母親一樣溫柔明亮,她緞子似得長髮飄著梔子花的香味。
噢,對了,那天她穿的是件簡單的白色襯衫、牛仔褲,帆布鞋,帶著眼鏡,模樣有些老氣。
“我想起來了”,他點頭微笑,眼淚卻掉了出來。
“喂,想起來也用不著哭啊,你這咋啦”,警察莫名其妙,偏生他眼角還有顆痣,秀氣俊美至極,讓男人看重都心疼。
“我只是心裡難過”,他捂著胸口,慢慢將臉埋進膝蓋裡,像個被人遺棄的孩子。
警察看著他,原本還想嘲笑他一番,此時此刻,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憂傷,他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小孩子啊,年紀輕輕的不好好呆學校讀書,成天就為了那些雞毛蒜皮搶女朋友的事打架,現在後悔了吧,要不要吃早餐啊,我給你去拿幾個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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