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那人,他就一禽shòu,我認識他這麼久最瞭解了,他在劇組裡睡過的女演員不下十多個,上回有個女演員被他睡了後還丟去陪投資商,弄得人家差點進了精神病院”。
“傅青槐,拜託你爭口氣行嗎,你怎麼就不想想容冉搶了凌牧瀟的時候,不想想凌牧瀟為了她一次又一次背叛你們的婚姻,他們倆把你當白痴,當蠢貨”,明添一張嘴比毒蛇還要毒上三分,而且每一口都是往人家心尖上咬,疼得她搖搖欲墜,再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還不知道,凌牧瀟在她新片開機儀式上送情人漂亮的禮服,卻不送妻子,也不知道,在妻子失蹤不見的時候置之不顧,跑去把受傷的情人送醫院。
只一想想,她恨得當真是恨不得把容冉千刀萬剮了,是啊,不過是把她送給於製片還是便宜她了,她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這種女人就該讓她知道得罪她傅青槐的沒什麼好下場。
她幹嘛犯賤還擔心她,真怨不得她男人會被搶走啊。
“好好在這待著,我送她過去”,明添看了眼她哀慘的眸子,低沉的說了句後轉身上了捷豹。
銀色捷豹在面前劃了個半圓的弧度,消失在停車場裡。
他離開後,傅青槐在原地站了很久,腦子裡像捲了團麻花,越想清理反而越亂,為什麼她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不祥的事要發生。
步行走出飯店,迎面一陣夏日熱風襲來,她熱的幾乎透不過去,快暈厥似的亂,腦子裡反反覆覆都是容冉的模樣。
在這個圈子裡什麼樣的齷齪事她都是見過的,剛進來時她是氣憤的,後來這個社會讓她學會了睜一隻閉一隻眼,但她從來不會去害人,也不會像某些導演為了自己的利益讓下面的演員去陪客。
但是她現在做的事和那些事有什麼區別,雖說是想報復容冉,但她有很多種報復的辦法,何必又非得用這一招呢。
連她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
越想,她便覺得越後悔。
她敢肯定,要是容冉有什麼萬一,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原諒自己。
她趕緊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報了於製片住的酒店名字,上車後十萬火急的打明添電話,他不接,還摁斷她的。
坐了將近十五分鐘,一到酒店,她連錢都不要他找便跳下了車子,才跑進酒店,面前黑影一閃,明添拖著她閃到青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