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下巴,逼著她張開嘴巴,靈巧的舌頭和牛肉的碎末渡進她嘴裡。
男人的唾液和牛肉的味道讓她直反胃,手指痛苦的扭了兩下,掙扎不開,喉嚨裡突然劇烈的反胃。
凌牧瀟聽到她嘔吐的聲音微怔的撤開些許,她猛地偏開頭把白天裡吃的東西全吐在地上。
凌牧瀟臉色僵青,自己不過是吻她兩下竟弄得她想吐,“傅青槐,你告訴我,究竟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他聲音裡竟夾著哀求,傅青槐幾乎都疑心自己聽錯了。
“凌牧瀟,在我心裡,我們之間早結束了”。
“可是對我來說,從來沒有過,只要我沒簽離婚協議,你就是還我妻子”,凌牧瀟星眸灼灼的說完後,滾燙的唇霸道的覆上去,她頭用力搖晃。
她嘴裡有股吐完後的氣味,他一貫覺得難聞,但是這張唇卻是曾經相觸過無數回,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但是如今再次嚐到反而覺得滋味比以前更好,也許是經歷過一場生死,他懂得更加珍惜以前的東西了。
他嫻熟的吻越來越蠻橫,靈巧的舌頭滑溜溜的鑽進她口腔,吸吮甘甜的蜜汁。
在國外一個人的那些日子,心裡總是空落落的,總覺得無法填滿,如今重新觸碰到自己妻子,才恍然意識到他是真的回家了。
從飛機爆炸墜海的那一剎那,他真以為自己見不到她了,到那時他才方知為什麼他一直捨不得離婚。
傅青槐渾身哆嗦著,哪裡肯屈服,屈起膝蓋朝他胯下踢過去,怎料凌牧瀟早有防備的半空中截住她,並且夾緊她雙膝,用下面慢慢的蹭著她大腿。
傅青槐全身疙瘩都抖起來了,別看往日裡他一副冷清的模樣,在床上卻素來是個花樣百多的流氓。
凌牧瀟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壓向傅青槐,兩人身體在反抗掙扎當中自然而然的往一邊倒,很快,傅青槐整個人便被壓在桌上。
身後的餐盤被他壓過來的力量撞的“砰砰”響,當他手探入她衣底時,傅青槐終於忍受不住,吃力的從他壓制中掙脫出一隻手,把桌上的高塔燭臺推倒在另一邊沙發上。
火騰地點著了布料。
凌牧瀟低咒了聲,不得不放開身下的美味。
傅青槐趁機朝他甩去一巴掌,然後飛快的爬起來,褲子也不知道勾到什麼“嘶”的扯開一道好長的口子,臀部涼颼颼的。
她駭然的捂住後面,凌牧瀟本是因為捱了耳光生氣,可是看到她這狼狽倉惶的一幕,倒是忍俊不禁。
“你笑什麼笑,都是你害的”,傅青槐氣的鼻尖都紅了,“凌牧瀟,是你先對不起我,憑什麼到現在我還要受這種委屈,我要是早知道你這德性,老孃當初根本不會嫁給你”。
凌牧瀟陰沉的眼睛裡閃過絲愧疚,旁邊沙發上的火焰越燒越旺,他也沒時間再多說了,拿起旁邊茶壺裡的水全撒過去。
傅青槐見狀捂著自己褲子往外跑,才跑到門口就被兩個保鏢拉住。
“喂,你等等”,凌牧瀟急忙把茶壺一丟,招呼了外面服務員進來撲火,自己朝保鏢揮了揮手。
保鏢放開她,她疾步往電梯走,凌牧灃拉住她,饒有興味的打量她下面,“你打算這樣回去”。
傅青槐橫瞪著面前的始作俑者,秋水眸裡淚水盈盈,說不出的悽美動人,凌牧瀟一愣,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有這樣的一面,和容冉不同,她的似乎更加自然,還有種生氣的倔強,更加的牽緊了他的心。
“等等”,凌牧瀟脫下自己僅著的襯衫往她走去。
她後退一步,警戒的望著他一身強健的肌肉。
“繫上這個”,凌牧瀟抖了抖手中的襯衫,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妻子會這樣提防自己,也算是罪有應得。
“我自己來”,傅青槐猶豫了下,奪過去系在腰間打了個結,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電梯。
凌牧瀟也跟在她後頭進入,背對著她,“我送你回去”。
傅青槐一抬頭便看到他背上大片被燒傷過的痕跡,看著很猙獰,她記得他以前是沒有的,“你背上”。
“在飛機上被爆炸波及傷到的”,凌牧瀟滿不在乎的說。
傅青槐怔了怔,這麼大片,那得有多痛啊,換成是她估計會疼死去。
“你不用擔心,都過去了”,凌牧瀟又低沉的說。
“你想多了,我根本就沒擔心過,倒是你,把古樂弄哪去了”,傅青槐撇撇嘴,滿不在乎的表情從電梯前面的鏡子裡倒映出來,讓凌牧瀟感到悶悶的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