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去看我那個朋友,恰好明添也在那個劇組,大家就一塊吃頓飯,然後去普吉島玩了兩天,同行的人不止明添,還有劇組很多同事,只是記者沒有寫出來而已”。“那那新聞上還說你們共住一個房間呢”,他心裡寬慰了許多,卻還是覺得不舒服。
“這你都信,我和我媽一塊住,你要不信,等我媽回來你有時間問問她”,傅青槐覺得他吃起醋來挺幼稚的。
“我不是不信,我是不舒服”,凌茂灃哼哼的說,“小嬸,你快點回來吧”。
“不行”,她斬釘截鐵的拒絕,“我才來這邊三天,很多地方都沒去,而且我媽很喜歡這裡,她打算多玩兩天”。
“你呆那邊我不放心”。
“你不是不放心,是不放心我和明添在一起對不對”?傅青槐嘆道:“阿灃,我跟你解釋過,我和他不會有什麼的,而且就算我回來我們也見不到面啊,早回晚回不都一樣”。
“我不管,我受不了,最多五天,五天後你一定要回來”,他擰起濃眉說。
“阿灃,我發現你現在怎麼有點不可理喻了”,傅青槐不悅了,“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凌茂灃心慌的一揪。
是啊,他何時變成這個樣子了,性格暴躁、小心眼、心胸狹隘。
“算了”,彷彿意識到自己口氣說的也有點重了,傅青槐無奈的道:“我五天後回吧”。
“不要了,既然阿姨想玩,那你還是多陪她幾天吧”,凌茂灃悶悶的說。
“對不起,我剛才”。
“用不著道歉,你說的有道理,我該相信你的”,凌茂灃眯眼望了望遠方刺眼的太陽,“只是我有點想你,我昨晚做夢還夢到了你,夢醒之後,特別的想你”。
“真的,那你夢到了我什麼”?傅青槐欣喜的問。
他卻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臉頰被太陽曬得火熱熱的,“我也不記得夢到什麼了,就是知道夢到了你,小嬸,等你回來後我們見一面吧”。
“有辦法嗎,天天那麼多保鏢跟著你”。
“我會想到辦法的”。
他和她會有未來嗎,現在連見個面都這麼困難。
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讓明添有任何一絲機會搶走他的,他眯起精光,飛快的拿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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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普吉島。
隔天清晨,傅青槐腦子有點慢半拍的望著佇立在門口的陌生的大男孩,十足沙灘風格的花襯衣和及膝的沙灘褲,腳上一雙夾板,肌膚偏黑,斜飛入鬢的眉毛略顯粗狂。
“你是”。
“你是傅青槐傅小姐吧”,男孩先熱情的做了自我介紹,“我叫顏書源,茂灃的好兄弟,是他讓我過來找你的”。
“凌茂灃”?傅青槐愕然,幾乎疑心自己聽錯了。
“額,對,我跟他高中是好朋友,後來大學我來泰國這邊讀書了,昨天他跟我說他女朋友過來,務必讓我好好帶你逛逛”,顏書源促狹的擠了擠眼,“當然最重要的咳是讓我看緊你,青槐姐這麼漂亮,免得被其它男人給搶走去”。
“等等,他讓過來看緊我”?傅青槐抬手打斷他,不悅。
“青槐姐,其實他是怕你被明添搶走,你可能不知道,帽子這個人以前被女人傷害過,其實特別的沒安全感、沒自信”,顏書源呵呵的道:“你可千萬別介意啊,就當請個免費的導遊加翻譯,我在泰國呆了一年多,對泰語也非常熟悉”。
傅青槐心情緩和了點,這時,明添和自己在美國大學好友陳一林一道走了過來,“青槐,起的挺早啊,這位是”。
“他他是我以前認得一個弟弟呵呵”,傅青槐訕訕的說。
“噢,怎麼沒聽你說過”,明添狹長的鳳眸狐疑的一挑。
“拜託,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我姐也不可能把每件事都告訴你吧”,顏書源撇著嘴說。
明添烏黑的眸裡閃過不悅,不在看他,轉頭對傅青槐道:“今天去皮皮島那邊吧,我已經訂好車過來接我們了”。
“皮皮島好,正好我去過幾次,很熟悉,不過我們先得把肚子填好,姐,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早餐店,我帶你過去”,顏書源熱絡的挽著傅青槐的手臂,可愛的笑容弄得傅青槐毫無招架之力,連明添也只能在背後用眼睛射殺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鬼。
由於顏書源的出現,傅青槐在泰國又多玩了兩天,凌茂灃也沒再打電話催她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