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沒說出來罷了。
唉,不過現在凌牧瀟生死未卜,這些事也沒什麼再糾結的意思了。
吃完飯後,有人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人拉著湊了幾張麻將桌,傅青槐和規劃局、市政府的幾個人湊成了一桌。
她平時很少打牌,一圈下來,輸了五六千狠得。
凌茂灃坐在她旁邊看的生悶,和傅青槐打了聲招呼後一個人沿著月光在別墅附近散步,轉了會兒,前方出現一個池塘,皎潔的月光打在池面上,波光粼粼。
一陣風撲面過來,周圍都是“呱呱”的青蛙聲,倒也覺得挺舒適的。
他躺在池邊草地上,仰望著頭頂的天空,夜幕中點綴著許多星星,人家說人死了就會變成星星,不知道小叔是不是也在。
儘管他不願相信小叔已經離開的事實,但是都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音訊。
眼眶裡泛出陣陣酸脹的潮溼。
突然地,一個嬌悅聲音從池塘上面傳下來,“凌茂灃”?
傅紫瑛洋娃娃的嬌俏身影站在上方驚喜的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泛著光兒似得明亮,“我剛在那邊看身影覺得挺像你的,沒想到真是你,你怎麼一個人跑這來了”。
“無聊,隨便走走”,凌茂灃轉頭望著下面的池塘,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夾雜著渾濁的嘶啞。
傅紫瑛一聽便覺察出端倪,柔聲試探的問:“你心情不好啊”。
“沒有”,凌茂灃不耐煩極了,他現在只想安靜下,最討厭陌生人來打擾了。
“有吧,別騙人了”,傅紫瑛嘟了嘟嘴,“我前些日子在酒吧都看你喝的醉醺醺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和我說說,有些事說出來心情會好很多,我不會說出去的”。
凌茂灃被她囉嗦的煩,起身幾步跳到塘邊上,大步往小路走去。
“喂,你等等,啊——”,傅紫瑛小跑的追上去,只顧著看他背影,腳下一滑,整個身子往田裡栽去。
他皺眉回頭,快速揪住她手臂往岸邊一扯,她順勢跌進他懷裡,雙手緊緊抱住他脖子。
仰頭,白皙的月光傾瀉而下,俊美清秀的五官如玉鑄般,額頭飽滿,鼻樑聳直,與他迷人的視線一撞,傅紫瑛心如小鹿亂撞,剔透可愛的小臉上湧出一絲絲緊張羞澀的紅潮。
“喂,放開”,她身上的粉脂味燻得凌茂灃厭煩的推她。
“我我腳疼”,傅紫瑛柔若無骨的緊緊粘著他,就是不肯鬆開。
“你哪受傷了嗎”?凌茂灃低頭望下去,她腳上都是黑乎乎的溼泥巴,看的噁心極了。
傅紫瑛抬起水汪汪的的大眼睛,“我不知道,剛才右腳在田裡面好像被什麼東西杵了下,很疼”。
“茂灃,你在那幹什麼,我們要回去了”,不遠處的路邊,忽然傳來傅青槐的叫聲。
他下意識的緊張脫力將傅紫瑛推開,對方“哎呀”了聲,吃痛皺眉的往地上蹲去。
他無奈,只好將她扶起來,託著傅紫瑛手臂往路邊走。
他看不下去,只好將她扶起來,託著傅紫瑛手臂往路邊走。
遠遠的,傅青槐看著他狀似親暱的和傅紫瑛相攜的一道朝她走來,傅紫瑛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裡。
兩人年紀相仿,一個挺拔帥氣,另一個嬌小可愛。
她卻看得渾不舒服,眼睛裡紮了刺似得疼,臉色陰沉沉的看著這兩人一步步走近。
“姐,茂灃真好,剛才我差點摔進田裡,幸好他拉住了我”,傅紫瑛羞澀的將雙臂從凌茂灃腰上撤下來。
“那你為什麼要拉她呢,不讓她摔死算了”,傅青槐尖銳冰冷的視線射向凌茂灃。
他錯愕的張大嘴巴,傅紫瑛氣憤的道:“姐,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就這麼說怎麼了”,傅青槐眼睛裡噴出利刃,“我警告你,別再我面前裝了,別以為我不清楚你背後做的那些事,上次我在飛機場被記者堵住的事就是你乾的,我爸和我媽才離婚,你們兩母女還真好意思迫不及待的登堂入室進傅家啊,我告訴你,你們不會在那呆太長久,我告官司都要把你們掃出去”。
“你你不要汙衊我”,傅紫瑛含淚的鼓起腮幫子,忽然望著她後面時淚眼一閃,連忙低頭抹了抹眼淚。
“紫瑛,你怎麼了”,成細芳驚慌擔憂的快步小跑到她面前,上上下下打量她,“有沒有哪受傷”。
傅青槐真聽得要吐了,轉身要走,傅志行怒視的擋在她前面,“你對紫瑛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