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可是什麼叫文明?這些與我所遭受的苦來說,實在太輕盈。
她閉著眼睛,在這個時候依舊在掙扎,我很壞地那樣對她,當我品嚐到那兒的時候,我真是徹底醉了,我感覺我又重回了那片棉花田,在陽光正好的午後,我躺到上面,吃著小時候很少能吃到的糖果,這顆是成年男人喜愛的糖果,真是美味。
我閉著眼睛笑了,我突然兇狠地發力,她猛地挺起身子,也許是最後一絲力氣,終於無果,她不反抗了,胸脯起伏著,我慢慢地遊走到她的臉邊,我看著她說:“別反抗了,你又不吃虧,你黃花大閨女啊?”
她怒視著我,我說:“從了我,乖乖的!”我想騰出一隻手去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結果她伸開那隻手打我,我去抓她的手,就在那個時候,她手上的鏈子被我抓斷了,我一用力,那條鏈子就斷了。
模糊的大腦在見到那條鏈子斷了後,我突然就停了下來,從那條鏈子上,我似乎看到了多年前,那個午後,我跑到公司對面去給她買這條鏈子的情景,那個時候的我有多麼的單純,多麼的害怕這個社會,多麼的想去擁有一份愛情。
她為什麼還要帶這條鏈子,鏈子斷了後,我看著它,然後慢慢地去拿起那條鏈子,不是從釦子那兒斷開的,是從中間,我拿起鏈子,我靠在床邊,我把鏈子想重新扣到一起,因為喝多了,加上手一直不穩,弄了好久。
突然我感覺到一個東西被重重地砸到我的頭上,我摸住頭,然後回頭看去,看到她光著身子是拿燒開水的鐵壺砸我的,她砸過我後,就驚恐地看著我,她慌張著想要跑,我拿下手看到手上有血,是被壺上鋒利的地方給劃到的。
她可真夠狠的啊!
她剛要跑,我皺起眉頭說:“你跑了,我會出人命的!”
她沒有跑,而是從那個桌子上的水果盤子裡拿出了水果刀,接著顫抖著對著我,想要跟我拼命,她被嚇到了,她哆嗦著說:“我告訴你,我不純潔,但是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不會做的,你就算那樣了,你能得到什麼?畜生,禽獸!”
我伸出手說:“別衝動,把刀給我,會劃到自己的,聽話,給我!”
“給你?”她感覺不可思議地說:“為什麼要給你?你在做什麼,你喝多了,你就可以這樣嗎?你對多少女人這樣了?”
我繼續說:“沒有,只對你這樣過,聽話,把刀給我!”我站了起來,然後往她身邊走,她說:“你再過來,你肯定跟你拼了,你作為一個男人,這樣對一個女人,只會讓這個女人感到噁心,一點美感都沒有!”
“那是不是溫柔一些,你就可以了,就感覺有美感了?”
“就算你跪下來,我告訴你,我也不會想跟你如何的,你以為自己長的還不錯,女人就會喜歡你嗎?你錯了,我是不再是小丫頭了,不再年輕了,但是你在我眼裡就是個人渣,你趕緊出去,把我的鏈子放下,不要碰它!”
“這鏈子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嗎?”
“你說對了,非常重要,那是一個很愛我的男人送給我的,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不懂的,你這種只知道如此對女人的男人,你哪裡懂得?”
我點了點頭說:“哦,我是不懂得,我好像喝多了,對不起啊,真的對不起,真喝多了,來,把刀放下來,我現在清醒了,我是混蛋,我是壞人,我一時衝動,你想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如果不是喝多了,怎麼會這樣——”
“把你的謊言收起來,你說的,搞音樂的也有可能是流氓!愛我的男人他什麼都不會,但是他心地善良,你以為你會彈鋼琴,我就會感覺你了不起嗎?不!”
我轉過了頭去,我微微地用餘光看著她,突然我猛地上去抓下了她的刀,然後把刀扔到了一邊,接著把她摟在懷裡,她再次想掙扎,我摟著她說:“我愛你,聽話,不動,我不傷害你,我愛你的,乖呢!”
“愛我的男人只有一個,你不配,你那樣做吧,過後,我就會報警,除非把我殺了,在這裡,你把我殺了,你也跑不了,你去做吧!”
“我不會的,我喝多了,如果我是那個男人呢?我是他呢?”
她聽後慢慢地抬起頭看著我說:“你說什麼?”
“如果我是葉天呢?”
“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她說過後就說:“聽蕾蕾說的,我知道!”
“可是你都不記得他了,你還愛他嗎?”
“不記得講不記得,但是事情我知道,不記得又怎樣,至少我曾經和他愛過,我會想他,我會愛他——”她哭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