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讓你仔細看看,你怎麼不看的!”
我接過來,裝進包裡,說:“你還特意趕來啊,謝謝你了!”
“下次仔細點!”落壎喘過氣叮囑我,抬頭看看我們,又說。“你們在幹嘛呢,剛才就看你們拉人問東問西的,你們找人啊?!”
“是啊!”我正著急呢!“我家楓眠不見了,剛才讓他在這裡等著,等我們回來他就不見了!你說會不會是被拉進裡面去了?!”我指著樓裡面問。
落壎抬頭看了看,不屑地撇嘴說:“說不定是自己跑進去的!”
“放P!”我怒。“我家楓眠是乖得女孩子跟他說句話都要害臊半天的小男生,怎麼可能會自己跑進去?!”
“好了好了!我給你去問!”落壎雖然嘴裡這麼說,還是有些不情不願地。“我有個朋友在裡面幹活,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找他問問!”說著,他往人群裡一紮,幾個輾轉,又不見了。
這小子還真是挺熱心的!我沒有其它法子,也就只能在門口等著。沒幾分鐘,落壎就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說:“是,是被拉走了!”
“啊!拉哪裡去了?!”我跳了起來。
“今天是鍾淺羽的詩畫會,出門的時候,陳小憐在門口看到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就拖著他一起去了。應該就是你家那個什麼楓——”
陳小憐?之前帶我們進樓的那個臭女人好像就叫小憐!肯定是她!死女人!
“詩畫會在哪裡?”我立馬問。
“就在西郊的凌沅河上!”
“帶路,馬上去!”我一拍他的肩膀,分辨了一下東南西北,衝!——
卷四:漫漫歧國路 076“才”驚詩畫會
我們匆匆趕到凌沅河的時候,就看到有一舵特別大號的畫舫正要離岸。
“噯,等等,等一下!”
我大叫著衝了過去,青崖配合良好地攔住守在岸上的幾個打手模樣的傢伙,我“嗖”地一聲,發揮跳高水平,竄上船去。剛要一鼓作氣衝進那薄紗飛揚的畫舫中,守在艙口的兩個“打手”又攔住了我,旁邊一名漂亮MM就對我說:“這位公子,這是望湘樓鍾淺羽姑娘的詩畫舫,請問公子是詩絕,還是畫絕?”
什麼“死絕”、“挖掘”的,怎麼說話的?!剛要怒,身後的落壎就說了:“我溫兄弟可是詩畫雙絕!”嗬,聽他說得還很是自豪啊!哦,原來說是詩絕啊——那我也不能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壯聲說:“那是,我溫雅溫公子,號稱東望詩畫八大家之首!當然是詩畫雙絕!”
“哦?”那小姑娘打量著我,忽而像是明白了什麼地笑了笑。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往旁邊的江水一指,說。“那麼,就請溫公子就以這八月江水為題,即興賦詩一首,權作是會見淺羽姑娘的贈禮,如何?”
——暈,居然讓我現場賦詩?!賦,賦你個大頭啊,本姑娘從小到大,就沒學過作詩!!啊啊,不對不對,我可以背首唐詩去湊和!唐詩唐詩唐詩哎呀,唐詩三百首,哪首是寫夏天的江水的啊!啊!想不出來,怎麼辦?!
“溫公子,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小姑娘非常客氣地提醒。
“你想到了沒有?”落壎這傢伙也在旁邊催。催催催,催個P啊,越催我越想不出來!半柱香,那是幾分鐘啊,我暈,還不如直接說讓我走幾步,或者來個七步成詩好了啊,曹植的七步成詩
我,我豁出去了,反正我已經急得想不出別的,就回頭用悲憤蒼涼的眼神看著那小姑娘,聲情並茂地吟誦起來:“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吟完,就睜大眼睛,用巴巴的眼神看著她,解釋說:“想我與淺羽姑娘,同在這天地為人,為何見她一面,還要受此,磨難。真是相煎,何——太——急——”
小姑娘有些愣愣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說:“溫公子大才高見,請進。”
嘿嘿,果然被我唬弄過去了!馬上收起悲壯的神情,快步走了進去,青崖和落壎卻被攔在了外面。
掀起香噴噴的紗簾進去,就看到畫舫裡一溜的,像是擺宴席一樣地坐了兩排人。
我一眼就看到楓眠了,就在右手面坐著。看到我進來,他顯然有些喜出望外,剛要站起來,就聽到有個輕柔的女子聲音緩緩地響起來,說:“給溫公子加個座。”
“不用了!有熟人,我坐他旁邊就行了。”說著,立馬擠到楓眠旁邊坐好。
那個好聽的聲音,我猜大概就是所謂的望湘樓的頭牌淺羽姑娘吧。她坐在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