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無藥可救了。”陳龍說完一下子甩開了張春華的手臂轉身帶著梁靜怡走出了別墅大廳。
在路上樑靜怡笑著對陳龍問道:“龍,其實張春華也算是一個美女,要不要你也把她要了算了。”
“無聊。”陳龍知道梁靜怡一定是在拿自己開玩笑,要是按照梁靜怡以往的脾氣,小醋罈子在已經就被打翻了,可是今天居然表現的如此的冷靜,倒也讓陳龍頗感到十分的意外。
陳龍二人出了別墅想要離去的時候這才發現遇到了難題,二人來的時候是乘坐計程車來的,可是在這片富人別墅區裡面是根本不會有計程車等候客人的。
“怎麼辦?難道我們還要走回去嗎?”梁靜怡有些無助的望著陳龍問道。
就在二人失望無助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汽車的馬達聲,緊跟著從別墅裡面駛出來一輛寶馬z4。二人急忙讓開道路,可是寶馬車竟然沒有駛過去的意思,反而停在了二人的身旁,張春華從車裡面探出來了腦袋對陳龍問道:“你們沒有開車來嗎?”
“沒有,我們打車來的。”陳龍回道。
“那上車吧,讓我送你們回去。”張春華說著已經將副駕駛的車門開啟,催促陳龍二人上車。
陳龍本來並不想上張春華的車,畢竟現在這裡地處偏僻之所,根本就沒有打到車的可能,陳龍自然也不想跟梁靜怡步行下山。所以左右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帶著梁靜怡鑽進了張春華的汽車。
汽車發動之後,張春華就開始對陳龍喋喋不休起來,詢問陳龍的籍貫住址工作*愛好等等,搞的陳龍非常的頭痛。不過此時梁靜怡的表現卻是一反常態,坐在汽車上開始跟張春華侃侃而談,兩個人沒有一會兒竟然就情同姐妹,看似十分的融洽了。
陳龍從二人的談話中得知,張春華也不是香港人,而是臺灣人,今年年紀不大,居然才十九歲,目前在臺北市就讀大學,他的父親張天成是一個生意人,這次趁著假期跟著張天成來到了香港,順便就當做旅遊了。
“你跟楊文豹是不是就是在你父親的生意場上面認識的?”梁靜怡非常有興趣的問道。
“是啊,我們還是在前一天見到的,當時父親接受他父親的邀請參加一個宴會,我也就跟著去了,結果在哪裡就遇到了楊文豹,而楊文豹正好說第二天家裡有一個派對,邀請我去參加,所以我也就來參加了。”張春華點頭說道。
“結果你就遇到了我們,而且偏偏看上了我的男人,對不對?”梁靜怡笑著對張春華開玩笑道。
“是啊,非常抱歉,我已經深深的愛上陳龍,我不介意跟你分享陳龍的愛,可是我發現我一刻也離不開他了。只要能讓我們在一起,做什麼我都願意。”
陳龍裝作故意沒聽到一般,急忙將自己的腦袋扭向了一旁,透著車窗開始觀看外面的風景。而梁靜怡則跟著哧哧的笑了幾聲並沒有說話。
張春華一直將陳龍二人送到了酒店的樓下,抬頭望了望酒店的大門,然後對陳龍問道:“難道你就不想請我上去坐坐嗎?”
“對不起,我還真沒有這個打算。”陳龍說完直接走進了酒店,現在對於這個女孩陳龍已經徹底的無奈了,甚至於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梁靜怡對張春華笑了笑也急忙跟了過去,張春華這次居然沒有使出死纏爛打的功夫,望著陳龍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之後,竟然開車離去了。
楊文豹雖然人品有些問題,不過牌品卻是非常不錯的,就在當天晚上派人給陳龍送來了兩千七八萬的支票。
陳龍拿著那張支票交到了梁靜怡的手中笑道:“真沒有想到天下還真有掉餡餅的事情,今天參加楊文豹的派對,竟然平白無故的得到了一張兩千多萬的支票。”
梁靜怡接過陳龍遞過來的支票驗了一下真偽之後對陳龍道:“今天的賭局到也非常的奇怪,楊文豹一直堅稱自己的底牌就是黑桃a,我想這裡面一定是你搗的鬼吧。”
陳龍笑了笑並沒有否認,直接走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了起來。
因為二人在金店定製了戒指,所以還要在香港逗留幾天,不過這幾天陳龍並沒有出去遊玩的打算,梁靜怡前幾天的遊玩早已經將自己折騰的夠嗆,所以第二天早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陳龍依舊沒有起床的意思,而是懶懶的鑽在被窩裡面,享受著難得的懶覺。
就在陳龍坐著美夢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陳龍睜眼向身旁望去,梁靜怡早已經不見了蹤跡,不過現在按響門鈴的一定不會是梁靜怡。
陳龍起床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