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箍住她的身體,讓她緊緊貼住他動彈不得,他的力氣讓阮小狸一點都掙扎不得,她能明顯的感受到他下,體慢慢膨脹起來,惹的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此時他渾身炙熱,他受不了了,一手擁著她一手褪去自己的衣服,直接抱起她一大步變把她扔到了軟綿綿的大床上,阮小狸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嚇的哆嗦的躺在床上懇求的看著他。
“大叔,別”他容不得她說話,他那健碩的身子直接壓,到她身上,唇也狠狠的吻了了過去,一隻手迫不及待的伸,進她的衣服裡,用力一拽,她的胸,衣變撕破,她的兇很豐,滿,高高的聳起像是兩座山峰,讓他心裡壓抑多時的欲,望更加的強烈,她薄薄的唇、她細長的脖頸、她高聳的山峰,她雪白嫩滑的肌膚,他一寸一寸的滑過,親吻著,任由她哭喊哀叫,此時的他不是安博遠,他告訴自己,他是她的丈夫,他是她的愛人,他就是要她。
當他褪去她的裙子,露出她私,密,那像是他等待已久的一片茂密的森林,帶著一抹神秘,他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緩慢的覆蓋住她雪白的身子,此時的阮小狸已經哭喊的沒有一絲的力氣,像個木頭一樣躺在那,哭過的雙眼冰冷的看著她,他心裡一震,心底的某一處軟了一下,輕輕撩起她額頭凌亂的長髮,唇在她佈滿汗水的額頭上親吻。
“小狸,我愛你,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你長大,我會好好愛你,疼你,寵你。”他在她耳邊輕聲說起,一隻手已經試探的來到她私下那塊茂密的森林裡,一下、一下,慢慢的往深處探索著,阮小狸原本緊繃的雙腿在這一刻疼的劈,開,忍不住叫了一聲。“疼!”
“馬上就會好的,堅持一下。”他柔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居然點了一下頭,她這是怎麼了?居然還有所期待。
他拿出手指,覆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那一刻,阮小狸的身體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下,身本能的弓起,她能感受到那私,密,處有液體在流淌,彷彿像是一條無盡的小溪蠢蠢欲動著,突然,一個堅硬的物體堵滿了她溪流,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席捲而來,她要緊牙齒,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背,指甲早已經侵入他的肉裡。
“啊——”她肆意大叫了一聲,下唇已經被她咬的毫無血色。
安博遠在進去那一刻,那是一種快,感,一種愉悅,彷彿已經等待了上千年一樣,她的一聲痛叫,讓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起來,他沒有動,趴在她身上,觸控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只要放在裡面就好,只要她的森林裡有他的存在,這要靜靜的存在就好,可她的欲,望卻漸漸的被他撩起,他的手掌揉著她高,聳的山峰時,她體內像是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東西蠢蠢欲動,讓她欲罷不能,她弓起腰,用力的扭,動她的臀。
“啊——啊——”她心跳劇烈,膨脹,一聲聲呢喃的呻,吟著,彷彿像是掉進無底的深淵不能自拔。
她的扭動燃燒著安博遠抑制了許久的欲,望,她在他耳邊的如銀鈴般的呻,吟更是讓他慾望不斷,這種強烈讓他欲,火焚燒一般,他大力的撞擊著她的最深處。
“大叔”她忍不住喊了一聲,這個聲音裡帶著嬌嫩的呻,吟;聽起來倒像在享受,她隨著他的一次次深入搖晃的著身體,疼痛和欲,望並進,咬住下唇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是此刻,她想不了那麼多,他的一次次的探索一次次深入讓她無法自拔。
他竭盡全力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頂峰。
“啊——大叔,我不行了,大叔大”彷彿到達了極樂世界一樣,她大汗淋漓呻,吟的聲音迴盪在房間內,纖細的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背,此時的安博遠早已經到了他最高的極限,拼盡全力飛一樣的速度撞擊著她的深處,她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的節奏,高、潮迭起,呢喃的呻,吟隨著他們的高、潮充滿整個房間
柔和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雪白的大床上,白紗的窗簾隨著夜晚的微風栩栩的飄逸著,房間裡被一盞檯燈映襯的昏黃而又幽靜,剛剛那迭起的吟聲彷彿像是一場夢,甦醒之後不見蹤影,那要真是一場夢該有多好,阮小狸赤,裸的身子緊緊擁著棉被背對著安博遠,眼淚一滴一滴的流淌下來,悄無聲息。
安博遠看著她顫抖的肩膀,心緊揪著的疼,忍不住伸出手臂把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呢喃:“媳婦,要打要罵隨你便。”阮小狸轉過身來淚流滿面的臉看著他,小拳頭如雨點一樣死勁的敲打著她的胸膛。
“大叔,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我恨你!恨你!”她死咬住下唇一字一句幾乎是從嗓子眼裡發出來,通紅的雙眼狠狠的瞪著他,他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