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一下子就急了,指著她提高音量說:“你剛才吐
了我一身,難道你忘了嗎?”
“對不起我不記得,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陶娜刻意又比她高了幾分分貝,扯著脖子理直氣壯的就真跟她沒什麼關係似的,其實她哪裡能不記得啊!就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面承認罷了。
瘋子徹底被她整不會了,看她臉不紅不白的,自己倒是氣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見過不講理的主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頓時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響,他只好面向阮小狸。
“嫂子,當時你在場,你知道這麼回事,你說說,別好像我無賴她似的?”
阮小狸立馬扭頭看向旁邊的安博遠。
“大叔,不早了,咱們回家吧!要不然爸媽該等急了。”
安博遠垂眼看了一眼瘋子,癟癟嘴,對媳婦說:“是太晚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說著就站起身來,瘋子見狀急的跟火上床似的,站起來哭喪著一張臉看著他倆說:“遠哥,我可是你弟弟啊!你這也太重色輕友了吧?”
安博遠對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兄弟,男人別婆婆媽媽的,要有紳士風度!陶娜就交給你了,記住安全給她送回家!”說完拍了幾下他的肩膀,臨走的時候還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可阮小狸一聽就要拉陶娜的手想把她走拉,安博遠趕緊推著小狸硬是把她推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把門關上,阮小狸不幹了回身雞頭白臉的說:“安博遠,你幹什麼?瘋子那色狼”
話還沒說完呢!安博遠一下子握住了她的嘴,一隻手就跟拎小雞仔似的把她拎出去直到上了車給她把安全帶繫好才罷休。
阮小狸深深吸了一口氣。
“大叔!”她氣急敗壞的叫了一聲。
安博遠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忍不住看瞄她一下,還真是怪了,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她生氣這小摸樣呢!勾勾嘴笑了一下,車子開上馬路,安博遠才開口說:“你沒看出來嗎?這倆人有戲!”
阮小狸疑惑,半響,她才明白他的話,不可思議的說:“怎麼會!他倆都掐成那樣了。”安博遠伸出一隻手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長髮。出奇的是阮小狸居然不躲了,像是習慣了他這種曖昧的舉動。
“絕對有戲,而且很快。”他說的胸有成竹,阮小狸撅嘴很不削的說:“鬼才信!”安博遠嘿嘿的笑,指著她的腦袋說:“你呀,還真是個傻丫頭。”他的語氣裡帶
著無限的寵愛。
說完他順手開啟了車載收音機,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旋律;“明年這個時間約在這個地點”張學友剛一開口唱,安博遠就看向阮小狸,阮小狸也正仰著頭看向他,伴著這首歌曲,倆人四目相對那一刻,那年彷彿歷歷在目
半響,安博遠才回過神來,聽著歌曲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沒想到你還記得這首歌呢?”
阮小狸從那年的思緒裡走出來,想一想覺著好笑。
“這首歌可是我學的第一首流行歌曲,一輩子都忘不了。”
安博遠聽她這麼說,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刻意探□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那都是我的功勞。”那樣子及其的曖昧,阮小狸覺著耳根子那癢癢的,一邊使勁往後躲一邊推著他肩膀,眉頭微皺。
“去你的!”
安博遠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忍不住颳了一下她的鼻樑。
“越來越有當媳婦的感覺了。”
阮小狸嘟嘟嘴不說話,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午夜了,老人們可能都睡了,倆人沒開燈躡手躡腳的爬上樓梯,阮小狸看不清腳底下上臺階不小心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忍不住叫了一聲,剛一喊出來就被安博遠捂住了嘴,阮小狸疼的呲牙咧嘴的摸著屁股站不起來,安博遠手臂一伸就把她抱起幾大步就走進臥室裡,把她放到床上。
緊張的問:“怎麼樣?能不能動?”
阮小狸是學醫的,她很肯定的搖搖頭說:“沒事,就是磕到了。”安博遠這才放心,站起來要去洗澡的時候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熟悉的飯盒,上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博遠,別忘了把藥喝了。”
開啟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就散開了,阮小狸立即捏住鼻子痛苦的看著他。
安博遠把字條拿給她看,阮小狸一看這筆跡就知道是她媽寫的,噗嗤就笑了,和著她老媽真以為他那方面有病呢!這一笑就把安博遠笑毛了,怔怔的看著她。
阮小狸揮揮手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