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混帳長得這麼美豔。
“不用了”花想容連忙搖了搖頭。
忽然她奇怪地看向他道:“你是說進入血族的人都是泯滅良知的,你難道欲讓我也成為一個兇殘沒有人性的人麼?”
“也未必,你知道妖界有一種法術要隱性術麼?”
“隱性術?”花想容迷惑地看著紅衣男子不解地問
“是的,能將人或妖或魔的本性都隱藏起來,體現出來的都是最兇殘的一面,這樣能騙過血族裡的地獄之火,就能在血族裡找到聖盃了。”
“聽說血族連出生的嬰兒都是擁有尊者靈力的人,你以為區區一個我,連你也打不過的人會有機會偷到什麼聖盃麼?”花想空反言相譏,不屑地看著他。
“呵呵,你別忘了你是聖女。”紅衣宮主笑了笑,懶散地半躺著,眼睛卻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花想容。
“什麼?”花想容驚聲尖叫,大怒道:“難道你要我卻做那種事?”
很無辜的聳了聳肩,玩世不恭地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花小姐這麼聰明,應該有辦法保護自己的吧!”
那最後一個“吧”字拖著長長的尾音,明顯地充滿了戲謔的意思。
“你就這麼看好我?”咬了咬牙,橫眉冷對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呵呵,不是看好你,而是沒辦法,如果這次不成功,我就得再等不知道多少年才會有一個血族的聖女會來到我的碧寒宮了。”
“那個能不能打個商量?”花想容聽了眼珠一轉,有些諂媚地笑。
“不能。”他斬釘截鐵的拒絕,連讓花想容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我還沒有說出什麼事呢,你就這麼一口回絕,難道這就是你與我合作的態度麼?”花想容一下氣結,柳眉倒豎,忘乎所以的衝到了紅衣宮主的眼前
紅衣宮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乎冰雪來臨,陰冷無比,花想容差點沒骨氣的收回了指,但想到被他戲弄得差點連命都沒了,立刻挺直了腰,又將指湊近了他。
眼微微一詫,紅衣宮主閃過莫名的情緒,沒想到花想容能在他的威壓下還能挺直腰板,倒讓他刮目相看,看她小臉紅撲撲,又是氣惱又是羞澀,卻如一隻紅蘋果般透著晶瑩,捉弄之心忽然而起,他詭異地笑了笑,眼垂了下來,兩扇墨睫掩住了眼中的捉狹的神色,舌快如鬼魅般伸出舔了舔她湊到眼前的指。
“嗯,不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輕輕吮一口,唇齒滿留香。”他輕浮狂浪的樣子就象常年流蕩於花叢的浪蕩子。
花想容突然指尖一陣溼熱,嚇了一跳,待聽到他口中說出的話,才知道自己被他輕薄了,登時怒不可抑,一個大巴掌就勢甩去。
沒想到紅衣宮主早就料到她會如此做,輕輕的一躍早就離了座位化為一道紅煙嫋嫋而去,只留下一句話:“去闖陣吧。”
花想容呆了呆。想到受重傷的万俟邪情,終於嘆了口氣慢慢地向宮門走去。
“你還好麼?”她的聲音不輕不重,猶如陌路。
“不好。”万俟邪情痛苦地看著她,艱難地搖著頭。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花想容本欲狠狠心不理他,但終是敵不過心底那一處柔情,他不管怎麼算計她,畢竟是愛上她之前,明白了心意後,他確實對她如珍如寶,甚至連命都不要了。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可是她卻很難過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心裡”他可憐地看著她,一夜之間滿臉鬍渣,讓他俊美的臉上憑添了許多的滄桑與落寞。
“唉。”花想容嘆了口氣,坐在他的身後,將掌印上了他的背,緩緩地注入他的體內。
可是手上的妖巫力將欲溶入他的經脈卻被他的力量反彈回來,如此幾次,花想容知道定是他不願讓她浪費妖巫力而拒絕接受。
“你到底要怎麼樣?”花想容心頭煩燥,她身上有太多的事,沒心思再談什麼情愛,偏偏万俟邪情還不配合,她能不火麼?
“不要為我浪費妖巫力,這個碧寒宮的第二層有無數的靈氣,可是治癒我的傷,還能讓你快速增加靈力。”
“那你不早說?”花想容聽了先是一喜,隨後,瞪了她一眼
万俟邪情苦笑了笑,他只是想讓她的小手多貼近他一會,這樣他才會感覺到她還在他身邊。
“走吧,我們去二層。”花想容抓住了他的手臂,扶起了他,往樓梯上走去。
手臂上淡淡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