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享受著她的服務,可是看著她嫻熟的動作,他心沉了沉,狐疑湧上了他的心頭,難道她經常受傷麼?想到她受傷的樣子,他心痛不已。
“是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輕拍了拍手,站了走來,若有所思地看向了遠處,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浮起一層落寞與悲哀。
“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受傷了。”她的幽怨傷感牽動了他的心,心不由自主地為她疼痛,他拉住了她的手,緊緊握著,眼中全是堅定。
象是受驚般看著他,等見他堅定不移的眼神後更是愣了愣,淡淡地笑:“都過去了。”不著痕跡地從他手中抽出小手,撫了撫額間的頭髮,:“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找找有沒有水。”
“不用,我們一起走吧。”
“你的傷?”她擔心地看向他的腿,有些不確定。
“沒事,這點小傷一會就癒合了,走吧,越早走出這個鬼地方越好。”滿不在乎的站了起來,身體卻倚向了花想容,手還十分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
“我暫時走路有困難,借你的肩膀用一下。”他很無辜地看著花想容,表情象只被遺棄的小狗。
“唉,好吧,我扶你。”花想容想了想,嘆了口氣,手攬上他的勁腰,扶著他往南方走去。
全神注視前方的她沒有覺察到他得逞的奸笑,唇間的笑紋中還一抹幸福的滋味。
“喂,你能不能有點骨頭,你快把整個身體都掛在我身上了。”花想容累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第一百零八遍把万俟邪情在心裡罵了個狗血噴頭,這個死妖孽,得寸進尺,快把身體都壓到她背上了。
“對不起,我實在是痛的要命。”他有些惶然的申辯著,“好吧,你放開我,我試著自己走。”說完推開了花想容一瘸一拐地往前,剛走了幾步就摔倒在地。
“算了,我揹你吧。”花想容說出了句快把自己舌頭咬掉的話,真不是知道她是抽了什麼瘋,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好心也就罷了,居然就這麼說出來了!
“這不好吧!”遲疑地看著花想容,眼中全是得逞的笑意:“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背呢!”
“屁話,都什麼時候了還忸忸怩怩,我們得趁著太陽快下山時找到一處休息的地方,這裡沙太軟,說明這時經常有沙暴,再不快點,等夜來了,我們就等著活埋吧。”花想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做出背的姿式。
“好吧。”他很不客氣的趴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身體與她纖瘦的背脊全然貼合,她髮間的幽香如燻人的欲香一陣陣干擾著他曾經平靜無波的心,從她面板間傳來的熱力不斷地侵襲著他,讓他渾身燥熱,身體開始變得僵硬,甚至
“你再胡思亂想,我就把你扔到沙裡埋了。”花想容陡然面紅耳赤,背上傳來的硬挺感讓她知道這該死的男人定是發情了,不禁又羞又氣,不知道是該鬆手把他扔了還是繼續走。
“我也不想,他自已要起來,我有什麼辦法。”他很委曲地輕喃,聲音似媚藥般的誘惑,再加上不斷從他鼻腔逸出的淡淡香氣都紛擾著花想容的神智。
“沒辦法也得想辦法,你這樣我怎麼揹你?”花想容壓住滿臉的羞意,惡狠狠地威脅。
“好吧,我跟它商量一下。”
倒!花想容不知道作了什麼孽,居然碰到這麼個不以常理出牌的活寶,簡直是無法溝通。
每走一步,硌得感覺越嚴重,直到。,她猛得將他用力甩了出去,氣呼呼道:“死色狼,到沙裡清醒去。”
“哎喲,謀殺親夫啦。”万俟邪情在空中一個翻身,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誇張地大叫。
“你的腿好了?”花想容猛得眯著眼睛,威脅感十足的瞪著他,這個死妖孽,腿早就好了,居然還騙她,在她身上吃盡了豆腐,還。
這算不算是意淫?
“咦,我的腿好了!”他做出驚異的表情,那欣喜若狂的樣子要是不瞭解他的人定會被他所欺騙,可是花想容是誰,雖然與他接觸不多,但卻很瞭解他。
“哼!”花想容不再理他,獨自往前走去。
“嘿嘿,我對天發誓,我真是不知道腿好了。”他嬉皮笑臉地跟在她的身邊,舉著手胡亂的發著誓。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譏嘲道:“逗弄我很好玩吧?”這個妖孽以為她好欺騙麼?對老天發誓!老天能管得住他麼?
“哪裡,我是真是不知道。嘿嘿。”他訕訕地笑,撓了撓頭,忽然道:“要不我揹你,還你總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