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國並未失信於人!所以說這失信之人還是皇上!至於吞滅一詞,我更不敢當,我雖女流之輩也深知四國協議,一旦文書確立,單方面毀約之人,無權取回交換物品,現在不願履行合約的是皇上,欲單方面毀約的也是皇上,皇上卻對我一個女人疾言厲色,難道是看我一個女人好欺侮麼?”
花想容口口聲說夏候凌咄咄逼人,其實都是她把夏候凌逼得一步步進入了她的圈套中,她所說的每句話都引著夏候凌往對她有利的方向說,她的目的就是明目張膽地要把東盛的寶物據為已有!
“你你你簡直是巧取橫奪!”夏候凌聽了氣得語不成聲,蹭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手指著花想容顫抖不已。
“皇上保重龍體,年紀大了勿妄動怒氣。”花想容唇間泛著淡笑,如池邊楊柳,任他狂風暴雨殺人意,我自飄泠水自流,一副事不關已的愜意。
“來人,將花想容給朕抓起來,朕就不信西陵不拿陰陽符來換他們的王妃,此次朕非但要西陵將陰陽符歸還,還要將安爐運回東盛。”夏候凌惱羞成怒,沒有了理智,瘋狂的叫囂起來。
“皇上,不可啊!”一干老臣聽了面面相覷,先不說如果抓了花想容一下得罪了兩個國家,就算是從道義上也說不過去,從此東盛就丟人丟大發了“有什麼不可的?”夏候凌對著那大臣怒瞪一眼後才狠狠地盯著花想容:“花小姐,西門若冰一日不拿兩件寶物來,你就住在東盛一日,二日不拿來就住二日,要是一輩子不拿來,你就住在這裡一輩子。”
“好啊,能在東盛逍遙自在一輩子倒省了我不少銀子。”花想容聽了毫不在意的笑,水銀般的眼球一轉道:“不過,東盛養我一人倒是並不困難,要是想我西陵數萬大軍就不容易了。”
“什麼意思?”夏候凌聽花想容話裡有話,頓時一凜,他現在可不敢小瞧花想容了,現在她每說一句話,他都斟酌三分才敢回話。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來的時候西門王爺怕我一個孤單,派了五萬精兵一起來了,此刻西陵的將士正在邊境上無所事事,如果聽到東盛皇上如此盛情,定會不遠千里,快速到達東盛的國都。”花想容戲謔的訴說著威脅的話群臣大驚失色,五萬精兵在東盛的邊境,而東盛竟然一無所知,要是他們突然發難,恐怕東盛還來不及反映就被攻到了都城。
“你這是在威脅朕麼?”夏候凌半信半疑的眯著眼,掂量著花想容話的真假性。
“不敢,皇上龍威盛然,豈是我一個女人能威脅得了的?”花想容笑得誠心實意,讓夏候凌捉摸不定。
忽然他陰惻惻笑道:“差點上了花小姐的當,花小姐真是虛虛實實啊,如果真有五萬精兵,西陵直接攻了進來,我國必將難以防守,你又何必說出來呢?”
“皇上此言又差矣,請問皇上,如果有了戰爭,首當其中受苦受難的是什麼人?”花想容這時一反常態,變得莊嚴肅穆,那凜然的氣質讓眾臣都感覺心中一凜。
“是將士。”夏候凌微一沉吟後答道。
“看來皇上也是愛護羽毛之人。”花想容先是捧了捧夏候凌,好大喜功的夏候凌果然臉微微一暖,隨即花想容又道:“其實戰爭一起,受苦的卻是兩國的百姓,死去的雖然是將士,但每個將士身後的卻是一個個家庭,一旦戰爭開始,這世上就會多出無數的孤兒寡母,會多出無數支離破碎的家庭,戰火的漫延,會使國家的壯丁迅速減少,會讓糧食減產,會讓百姓無法果腹,會造成社會的動亂,這就是戰爭將會引起的後果。西門王爺一向愛民如子,不到萬不得以決不會率先發動戰爭,所以五萬精兵紮營邊境也是預防之計,其實西門王爺也深信皇上的仁慈與寬容,也知皇上受萬民愛戴,決不會做出失策之事!”
一席話說得眾臣都不斷點頭,夏候凌的神情也變得凝重。
這花想容一環扣一環,擺明了算得計無遺漏,如果真的把她抓起來,引發了戰事,他現在防備已然是來不及了,到時他就真的成了東盛的千里罪人了!
算了陰陽符就當倒黴,送與西陵了,以後總有一天他會報此一箭之仇!
“罷了,此事就算了,以後冰王妃無事莫要上東盛來,東盛不歡迎你。”夏候凌臉色鐵青下了逐客令。
“呵呵,這點皇上放心,我就是要來,也不會來皇宮的,畢竟皇宮裡總有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花想容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說了句沒有頭腦的眾臣只以為她是指皇宮裡的黑暗,但夏候凌從她看好戲的態度中感覺到她定是知道些什麼!
“你說什麼?”夏候凌心中一凜,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