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印籤,似乎這是一張讓她走向神袱的橋樑而不是與死亡的契約!
花想容則是淡淡一笑,執起毛筆,如行雲流水般揮筆而下,也很快寫好的生死狀。
“誰先開始?“趙凝珠面有得色的看著花想容,不掩猖獗與傲然
“一起吧。”花想容淡淡的看了眼趙凝珠,眼中毫無感情,那眼神就如看一具屍體一樣的無情。冰晶一樣的眸底似是象冰決凝結。
“一起?“趙凝珠呆了呆,然後惡毒的笑了,自古就沒聽說過一起施為的,只要誰先施出來,另一方只能全力以赴的用意志力抵抗,哪有一起施術的?
看來這個花想容果然是不懂幻術的。
“對,為了以示公平,還請南越各位在座的一起入幻”花想容淺笑淡然,美眸輕轉,掃過在座的所有人。
所有南越的人一下驚了,要他們放幻境,那怎麼成?萬一他們走不出來怎麼辦?豈不是陪著送死?
“怎麼,各位不敢麼?難道你們不相信自己公主?還是怕你們的公主輸了?”花想容唇間抿著譏誚的笑,從她的眼中南越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她的蔑視。
“天啟由我入幻。”離太子冷漠的眼睛忽閃著淡淡的熱力,他對著花想容微微一笑,笑得似千樹萬樹梨花開,朵朵純淨潔白,
花想容有點意外的看了眼離太子,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離太子的目光似乎帶著灼熱的力量,讓花想容微微瑟縮了一下。
“我們也入”所有天啟的人都大聲的說道,是的,天啟的尊嚴是大家的,花想容一介女流都能明知是死而慷慨赴死,而他們只是要當今旁觀還有什麼不能的?!
“呵呵,三公主,難道貴國的人都對你的能力有懷疑麼?還是貴國的人都自認為比離太子還身份高貴?”花想容眸間冷冽如鋒,刀刀刺骨,南越國人居民叵測,既然這樣,怎麼能讓他們好過呢,總得讓他們付出點代價吧,不然真當天啟國好欺負了。
“我來”南越國太子趙思默沉吟一會,鐵青著走了出來。他是不得不出來,天啟的離太子都能為了一個草包醜女進入幻境,而他身為挑戰方的太子難道還能龜縮在後面不成。這樣豈不丟了南越的臉面。所以他是硬著頭皮也得上。
花想容冷眼看了看趙思默,朱唇輕啟道:“西門王爺早就說參加了,那麼北宮太子是不是一起呢?”
北宮秋水倒是並不在意,他輕巧的笑了笑,一幅悠然的樣子,:“這麼精彩的比賽,我自然是要參加的。”
花想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剛才為了躲避西門若冰,沒有太在意這今年輕的太子,卻見他一身月白長袍,一條白色嵌銀絲帶縛住了烏黑的發,整個人站在那裡感覺就是安靜淡然,彷彿如空氣般不存在。
怪不得剛才花想容忽視了他。
等等,如空氣般不存在,這個認識讓花想容陡然一驚,隱術,難道是隱術?
花想容不禁多看了眼北宮秋水,他還是靜若處子處於一隅,果然他的身邊有著淡淡的氰氳,真是隱術。
這東大陸真是藏龍臥虎!
夏侯殤雲的魅術。
趙凝珠的幻術。
西門如冰的深不可測
北宮秋水的隱術。
他們都隱藏著實力深入天啟,是為了什麼?
嘿嘿,花想容笑了笑,既然這樣,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趙凝珠你只能自認倒黴了,今天註定了你要死在這裡,給他們這些居心叵測的人來個敲山震虎吧!
花想容這時猶如惡靈侵襲,血液中有了黑夜的魔性。
所有的人,願意與不願的,真心的還是被迫的都入了幻。
“好了,可以開始了麼?“花想容看該到的都到了。遂慵懶如貓的懶懶地對著趙凝珠輕問。
“好吧。”趙凝珠有一瞬間的遲疑,第六感告訴她,似乎有些東西錯,錯得離譜了,可是她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趙凝珠看向花想容,她的眼睛陡然放出數丈的光芒,那光芒在空中變成了一把沒有骨肉的骷髏手,帶著慘白的詭異飛奔花想容而來,將花想容一下抓進了一個無邊的黑夜裡。
“啊,花四小姐不見了。”天啟的所有人都驚恐地叫了起來,他們從沒見過幻術,以為這個幻術一下就吞噬了花想容,一下都悲傷的閉上了眼睛,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一個驚才豔豔的女子剛嶄露頭角卻就這麼煙消魂散了‘
的確,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不見了,讓人怎麼不驚,怎麼不怕?雖然這是白天,也讓人渾身覺得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