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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稍微適應後,才看到第四層的棺材,居然是無數的深海珍珠做成的!
奢華無限!
“奶奶的,這麼奢侈!”花想容想到剛才差點就被捲入不知名的深淵,又是後怕又是惱怒,不禁暴了句粗口。
“撲哧”西門若冰不禁笑出聲來,花想容一個千金小姐居然說粗話,卻說得理所當然,而且透出無限的風情,能把粗話說得這麼唯美的這世上除了花想容倒不作他人了。
“笑什麼笑?”花想容臉一紅,有點惱羞成怒的瞪了眼西門若冰。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愛。”西門若冰見花想容色厲內荏的樣子,忍住了笑意,將唇湊到她的耳邊曖昧的說了句,還非常挑逗地對著花想容的耳蝸裡吹了口氣。
“討厭”花想容用力推開了他,白了西門若冰一眼,這個人真是的,也不看看地方,這都能發情。
才逃出了鬼門關,這就動了色心了。
花飛揚並沒有注意兩人之間的互動,只是凝神看著那白色珍珠拼成的巨大棺蓋,看著當中的圖型,皺著眉思索著。
“爹爹,怎麼了?”花想容見花飛揚默不作聲的凝思著,很奇怪的看了看棺蓋上的圖案,不禁問。
“西門王爺,你看看這個圖案像什麼?”花飛揚臉色變得十分驚悚,有點不敢確定地看著西門若冰。
西門若冰難得見花飛揚這麼鄭重的樣子,也狐疑的往前看去,一看之下大驚失色,輕顫著道:“這是。這是”
“不好,想想快跑!”花飛揚得到了西門若冰的確定後,臉色大變,想也不想的拉著花想容就往外面跑去。
而就在這時最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棺蓋一下飛了起來,從裡面伸出一隻冰冷刺骨的手不費吹灰之力把花想容抓了進去。
在西門若冰與花飛揚一愣神間,所有的棺蓋都循序而蓋上,不留一點縫隙。
偌大的墓中唯有那具棺木依然如原樣的擺在那裡,還有兩個呆如木雞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驚異呆滯了。
“想想”看到花想容忽然從眼前消失,花飛揚先是呆了呆,而後是瘋了一般撲到了棺木上去了。
西門若冰也運起全身的靈力與鬥氣與花飛揚一起對著那塊雕琢精美的石棺擊去。
按理說以兩個尊者級別的鬥氣加上靈力完全可以開山劈石,何以擊在這棺木上卻紋絲不動。
花飛揚見到巍然不動的棺木瞬間臉色慘白起來。
他猛得咬破了手指,將指尖的鮮血沁入到棺蓋上,那棺蓋上的白蓮漸漸地變成淡淡的粉,透著一股妖嬈的丰姿,沒有了剛才的聖潔,多了一抹風情。
“沒用的。你即使破了它的佛語,它還有魔咒。”西門若冰看到那棺蓋上的蓮花竟然暗中透著情色,心中悽苦異常。
這具棺的主人真是匪夷所思,居然將佛語與魔咒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組成了一種矛盾的卻強大到極點的力量。
花飛揚的血雖然純淨能夠解除了佛語的力量,卻解不開魔咒的魔力,相反時間長了,還會被魔咒吸食靈力而亡。
“我就不信,我推不開這個棺蓋!”花飛揚放蕩美豔的臉變得猙獰,白皙如玉的面板下隱隱有青筋暴出,他口中唸唸有詞,忽然從額間暴出一條血色的蔓藤來,那條蔓藤隨著他的咒語,手中的繁複手式,漸漸地長了開來,伸展著柔韌的枝條,每條枝條都是紅如血滴,流動著淡淡的血影。
“你瘋了!”西門若冰目瞪口呆地看著花飛揚,他真是瘋狂,居然用了天魔解體咒天魔解體咒能最大限度的激發起人體的能量,但需要以血為代價,而且一旦施為後,非死即傷。
“西門王爺你還等什麼?快推!”花飛揚只覺全身的血管都要突破面板綻放開來,他驅使著那些蔓藤牢牢的纏住了棺蓋,棺蓋終於有了一絲的鳳希,只需要一點力量似乎就能推開了。
“嗯!”西門若冰連忙運用全力對準那道來之不易的縫隙擊了過去。他一定要成功,這是花飛揚用生命寰來的一線希望。
“成功了!”隨著那塊棺蓋飛上了天去。花飛揚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口中噴出一口豔色的血,如漫天的夕陽揮灑開來,留下悽美的豔麗。
“呯”棺蓋落了下來,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一聲卻驚痛了兩人的心,那棺蓋如長了眼般直直的回到了原處,不帶一絲的傾斜,又將棺材密不透風的蓋上了。
“啊”花飛揚目眥俱裂,眼角流下了兩條血淚,讓他美豔的臉透著詭譎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