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冷寒,空氣瞬間凝結。
花想容瑟縮了一下身體,試圖尋找一個稍微溫暖的地方,可是這冰棺中哪有一點熱氣,而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冷得比冰棺還冷硬,她的頭髮碰到了他的身體,馬上變成了一根根的直線支愣在了那裡。
“很冷麼?”獨孤傲天帶著孤獨的落寞輕問,語氣裡有著難言的滄桑。
“廢話,你不知道你自己跟個冰塊一樣麼?”花想容冷得上牙與下牙直打架,聽到獨孤傲天的話,想也不想地沒好氣的回了句,附帶了一個大白果。
“呵呵,可是一萬年來,我就是這麼過的。“獨孤傲天輕笑了聲,笑得悲涼,他稍稍離開了花想容。
花想容一下如釋重負地撥出了一口氣。離獨孤傲天越近她就越冷,冷還是其次,他給她的感覺就像一把利刃。
利刃!這個詞滑過她的腦中,一閃而過,卻未曾抓住。
“一萬年?你不是才死了一千年麼?”花想容奇怪地問。
“死的只是一個形,我真正的靈體一直活在孤單寂寞中。”獨孤傲天停頓了半晌,才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花想容忽然感覺到腦中一陣清明,這一切定是早就設計好的。從一開始火精的事,這種種一切只是為了引人進入這個墓室。
難道西門若冰
不!花想容狠狠地搖頭,她怎麼能夠懷疑西門若冰呢?她已經錯待過他一次了,怎麼能再次懷疑他呢?他肯定也是被利用的一方。
“什麼為什麼?”獨孤傲天忽然輕輕地笑,那笑如雲飄渺,似水輕柔,卻冷得刺骨。他的笑中有著運籌帷握的自傲。
“為什麼要引我們來此?”花想容怒道。
“不是說了麼?因為我寂寞啊。”獨孤傲天有點狡詐地笑。
“不對,你沉寂千年都不寂寞,怎麼突然卻不能忍受了呢?”花想容想來想去都不對,不符合邏輯的事肯定是不對的。
“呵呵,你很聰明,可惜聰明的人卻不長壽。”獨孤傲天伸手捏了捏花想容的下巴,冰寒的氣息順著她的鼻進入了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抖。忽然她又覺得自己錯利刃
,錯得離譜。她感覺到獨孤傲天的所做所為就是為了她而設的。
“你是為了我?”花想容非常肯定地問,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盯著這個危險的男人。
“哈哈哈”獨孤傲天笑得暢然,笑得豪爽,笑得風雲變色。
“你真是很聰明,我都有點捨不得吃你。”獨孤傲天將身體整個傾斜在了花想容的身上,手指有點留戀地撫弄著花想容僵直的頭髮。
“感覺到冷麼?”他突如其來的話,讓花想容一愣。
心裡卻道,神經病,都結成冰了能不冷麼?
“知道為什麼這麼冷?”獨孤傲天不待花想容回答又問道。
“我哪知道,估計是因為你冷血吧。”花想容沒好氣地損了孤傲天一句。
“呵呵,你說對了,我不但是冷血,連骨頭都是冷的。知道為什麼嗎?”獨孤傲天停頓了一下,即使在暗淡無光的情況下他也清楚地看到花想容好奇的眼神,在夜中她的眼睛
似一輪孤月般皎潔清明,讓他從未動過的心竟然有了一絲的跳動,似乎血液也有了些溫度。
他驚喜地再看了眼花想容,難掩心中的詫異。
“因為你不是人!”花想容想也不想地介面道。
“你知道?”獨孤傲天猛地抓緊花想容的手,如一圈鋼圈差點抓裂了花想容的手骨。
“多新鮮,你都死了千年了,還能是人麼?”花想容忍住了痛,戲謔道。
“原來你還是不知道!”獨孤傲天聽了失望地放下手,變得頹唐。他躺在花想容邊上後,淡淡道:“其實我是萬年靈器。”
“什麼?”這次輪到花想容驚異了,原來獨孤傲天真的是兵靈,怪不得有刀光劍影的感覺,怪不得這麼尖銳,怪不得他的隨手一碰都讓人痛若不堪。原來它就是一個兵器。
“幾萬年前如來佛祖座下有一隻非常小巧的法鍾,一日被童子不小心打碎了,當時收拾時遺留下了一片在如來佛祖的座下,經過幾千年的煙火燻繞,每日裡聆聽佛音,感受佛理,這片鍾竟然有了靈性,經常在暗中發出淡淡的靈光,湊巧一日戰神來拜見我佛如來,見到了這片鍾,十分喜歡就拿了回去。
當時我佛如來只是悲天憫人地看了這片鍾一眼,當時這片鍾兵不知道這一眼的意思,直到現在那片鍾才知道其實一切都是緣,我佛如來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