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他的真實想法,可是卻只能裝傻。
“從來沒想到你這麼不禁嚇。”他亦笑,笑得落寞,雖說只是願意守候,可是誰不想守得雲開見天日?
她笑,笑而不語。
良久
“你在這裡好好養傷,我一會就去東盛國都,已經在這裡耽誤了二天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花想容知道這時候離開是很傷人心的,但是西陵的千萬百姓面臨危難,她只能硬著頭皮提了出來。
“好,”夏候殤雲雖然心中不捨,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對花想容說道:“你把我褲中的皇子印拿出來。”
“噢”花想容想也不想得走到他身邊,揭開被後,手剛碰到他的褲子有了絲猶豫。
“呵呵,你抱著我都睡了一晚了,現在害羞也來不及了。”夏候殤雲見她低著頭,連脖子都透著微微的紅,不禁調侃地逗弄起她。
“摸就摸,有什麼的!”花想容被他一激,氣呼呼的手往褲中摸去。
在外褲中找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找到,不禁斜著眼懷疑地看著夏候殤雲一副欠揍的模樣。
“不在這外褲中。”夏候殤雲懶懶的一笑,笑得狡猾奸詐,眉眼中全是捉狹之意,唇湊到了她的耳邊,溫潤鼻息輕拂過她的臉,聲音暖昧流轉:“在褻褲裡。”
“你”花想容一陣氣結,在褻褲裡他不早說,害她小心肝撲撲地在外褲裡摸了半天。
回頭看他一副得意的樣子,唇抽了抽,認命地將手伸入了他褻褲中。
“嗯”他一聲輕吟,嚇得她手如被蟄似得縮了回來,人跳出了三步遠“你你。怎麼了?”她有點結巴,不確定是不是摸了什麼不該摸的東西,可是她沒有感覺到啊!
“我。”他聲音低得快讓花想容聽不清了,臉色變得有些痛苦,她以為他傷處疼痛了,急得跨上前去,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他的唇輕輕地嚅動了一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耳湊到了他的唇邊,想聽聽他到底說什麼,他的唇輕輕的印上了她的耳廓,舌掃過了耳內每一處,暖昧的聲音就這麼送入她的耳蝸:“你的小手真銷魂。”
“哄”她臉通紅,一下又退出了三丈之遠,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原來他又捉弄她了。
“我去叫你大哥來”她快速地跑了出去,掩飾滿面嬌羞。
看著她跑得比兔子還快,夏候殤雲有些惆悵,舌邪魅地輕舔了舔唇,又傻傻地笑了起來。
笛聲幽怨悽美,落寞孤單,充滿了整個谷內,伴著瑟瑟風吹過隙之聲,充滿了傷感。
他仍是墨衣飄飄,衣袍上鮮紅的彼岸花花開豔豔,充滿了詭異,伴著他渾身不斷四溢的冷寒與孤傲,讓人毫不懷疑他的魔性,他的霸道,他的殘忍而她卻對著他的背影有了憐惜,只是因為她讀懂了他的寂寞。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哀傷不斷,花聽花濺淚,鳥聞鳥驚心,雖是春風裡,滿目是秋霜。
“你說的話可作數?”花想容站在他十步之遠,輕輕地問。
他的身體僵了僵,放下了手中的笛,衣袖下,他的手白似鈞瓷,竹笛綠似翠玉,如一具精雕的畫作。
“你想要我做什麼?”他的聲音透著清冷,似乎還有看透人心的譏嘲。
“放過我們。”花想容臉上浮起淡淡的笑。
他猛得轉過了身體,牢牢地盯著她看,眼光銳利異常,似乎要看透她的心,她依然淡然而立,眼正視著,毫不退怯。
直到
“換一個條件。”他的聲音沒了尖銳,亦沒有冷硬,似乎變得輕快。
“沒有了,就這個條件。”花想容聳了聳肩,再次強調。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一個承諾是千金難求麼?多少人為了我的承諾而喪了性命,而你居然只是這麼簡單的條件就交換了?”他有點惱羞成怒,似乎在遊說,又似乎在替花想容抱不平。
“撲哧”花想容直覺想笑,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有人嫌她提的條件太容易了。
她有些惡作劇的瞟了瞟慕容瑾玥,神情變得邪惡,笑道:“難道你真想跳脫衣舞?”她知道她與夏候殤雲說的話,他定是全能聽到,遂不由自主地逗弄他。
臉瞬間變得紅如朝霞,即使是天邊的一輪豔陽也不及他的豔麗,他惱羞的瞪了眼花想容,怒道:“難道你真想做藥引麼?”
“呵呵,當然不想,就是先前的一個條件,放過我們兩就行了。”
花想容看著他的樣子突然腦中回放他跳裸舞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