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盛皇上子嗣眾多,有能力了除了您還有七王子,雖然七王子的能力比不上您,但也是有為青年,加上他神出鬼沒,民間聲望極高,這兩賢之間定是難以決擇,傾向於哪一方都會引起民另一方的不滿,所以”花想容說完刻意地停頓了一下,欲引起夏候殤雲接下話頭。
“所以怎麼樣?”夏候殤雲狀似無意地抿了口茶,介面問道。
她的小伎倆怎麼會瞞得過常年浸淫在政治生涯的夏候殤雲,他心中暗自好笑,臉上卻裝作十分在意地傾聽著,事實上逗她的樂趣比她分析局勢的熱情多得多。
看到夏候殤雲有聽下去的慾望讓花想容一喜,這畢竟是一個好的開端。
“所以只要您立下功績,這朝廷上下,百姓黎民定是以王爺您馬首是瞻,到時還怕”
“還怕父皇不立本王為太子是麼?”夏候殤雲微微一笑,順著花想容的意思說了下去。
花想容見夏侯殤雲上了鉤,心中暗喜,接著道:“五百年前東盛被分割成了數十個小國,經過了五百年,這些小國不斷地被吞併重組,被改朝換代,形成了當今的局面,可以說是互相牽制,互相制約,互不相讓,但東盛一直是耿耿於懷昔日的輝煌,相信夏候王爺也一定野心勃勃欲收復失地吧?”
她雖然是詢問的口氣,心中卻是十分肯定夏候殤雲的雄心壯志,試問這四國之中的皇子哪個不是蠢蠢欲動,都欲吞併他國以統一天下,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契機而已而南越終於是藉著西門軒的貪婪與愚蠢而首當其衝的殺向了西陵,這一場大戰終是拉開了序幕。
“呵呵,這話怎麼聽著象是花小姐煽動本王一統山河呢?如果本王記得不錯的話,花小姐與西門若冰可是恩愛異常,你這般勸說本王,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花小姐欲與西門若冰反目成仇,來投靠本王了?”夏候殤雲聽了突然輕笑,戲謔地看向了花想容。
花想容一愣,這個夏候殤雲真會胡說八道,歪曲她的意思,她只不過是丟出個誘餌,哪會是鼓勵他去一統各國?要是傳出去後,不知道在西陵引起怎麼大的軒然大波。
“呃,夏候王爺,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說現在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如果你與西陵合作,一舉拿下了南越,這於你個人是一次揚名立威的機會,朝中站穩腳跟的機會,於國又是一次增加版圖的機會,這於國於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本王看是於西陵解了一次滅國的危機,於西門若冰又增加了登基為王的資本吧!”夏候殤雲嗤之以鼻地笑了笑,花想容的小心思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呵呵,雙贏,雙贏,”花想容訕訕地笑了笑,有種被看穿地尷尬。
“嘿嘿,本王為什麼要雙贏,本王為何不等兩國鬥得魚死網破而坐收漁翁之利呢?”夏候殤雲惡劣地笑了笑,眉眼中充滿了邪惡。
花想容呆了呆,有點惱怒地看向了夏候殤雲,看著他得意地笑,第一次覺得他的笑容是那麼的討厭,讓人恨不得上去一拳打散。
“王爺就這麼自信能坐收漁利麼?”花想容冷了冷臉,語氣中也不掩譏誚。
“呵呵,你說呢?”夏候殤雲看著花想容瞬間萬變的臉,笑得更是欠揍,連語氣中都透著欠揍的資訊。
花想容忍住了心頭的怒氣,冷笑道:“我說夏候王爺定是作夢,你會這麼想,北冥就不會這麼想麼?北冥的太子我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我卻知道並非平善於之輩,如果西陵與南越拼個兩敗俱傷,到時北冥就算是沒有想法,也會逼得有了想法。”
“噢,此話怎講?”夏候殤雲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花想容,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微顯懶散的斜靠在碩大的椅中,唇間依然掛著千年不變的笑意。
他雖然慵懶地半躺在那裡,卻全身散發著魅惑的氣息,尤其是臉上溫潤如玉的笑讓人忍不住的親近,就算是明知是隻披著羊皮的狼,也讓人義無反顧的撲去。
花想容暗罵他騷包,一定是練媚功練得,那一刻花想容的腦中竟然把他與極品小受掛上了勾。
夏候殤雲哪知道花想容心裡的想法,依然怡然自得的靠著,狹長的鳳眼如滴水般的看著她,即使是眼中流動的是冰水,卻也該死的性感。
花想容輕咳了一聲後,脆聲聲道:“如果東盛此次見死不救,欲藉機吞併兩國,一躍而為僅剩三國之中最富有,最強大的國家,那北冥一個小國怎麼能夠放心?所以北冥要麼會全力以赴制止這場鬥爭,以保持各國的平衡,要麼會兩國交戰之時來分一杯羹,所以說你的坐山雙虎鬥並不高明,相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