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時候,她的心卻在小聲的抗議著:她面前的楚徹才是最真實的一面,楚徹沒有騙她,不過都是被命運捉弄的人,沒有高下之分
楚徹瞪著嫩末,那雙如野獸一般犀然的雙眼,此刻全是迷茫與無措,“不行啊,小末末,可是我就要與你在一起。”
“楚”嫩末氣弱,正是明白楚徹那種深入骨髓的固執與執拗,所以她才想乾脆利索的解決,她覺得一開始的拒絕好過不清不白的糾纏,好過誤了楚徹一生,便如,便如現下的她。
只是嫩末接下來的話還不曾說出口,楚徹卻先她一步又說話了,“小末末,你是想和我開玩笑對不對,我知道,我知道你在與我開玩笑,小末末你放心好了,從此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與你在一起的。”
“楚,我並”
“小楚你在哪裡,還不快滾回來下棋!”
老者的一聲巨吼,使得整個地面整個都在抖動,唯一不曾顫抖的只怕是依舊隨清風曼舞的紅花樹。
“小末末,我先回去,你趁著這時間快去睡一覺吧!”楚徹飛快的抱了抱嫩末便逃一般的飛奔離去。
轉身的楚徹耳角好似泛著紅暈一般。
遠遠的,聽到老者嘟嘟囔囔的大嗓門聲音,“你這小子又幹什麼壞事了臉這麼紅?”
楚徹那一抱,就好似將暖暖的陽光全部帶到了嫩末周身一般,一直到楚徹離去,嫩末還覺得身上暖暖的,嫩末的手指動了動,暖溺人心的感傷在她眼底傾瀉。
清風如紗撫臉,嫩末垂頭,這樹上的花瓣時時刻刻如雨飄落,可樹上的花朵不見少,地上的花瓣也不見多。
她望著在地上不甘打轉的紅花,半晌方輕語,“你出來吧!”
她的身後,就站了一個一身黑衣的鬼魅般男子。
那男子的臉上戴著面具,面具將整張臉全部覆蓋,只面具上的兩個小圓洞露出他的眼睛,他就這般無聲無息的突兀站在嫩末身側,並沒有出聲解釋他為何在這裡。
嫩末無聲的長出一口氣,她轉頭,打量著面前的面具男。
穿著一身黑衣的面具男,這般站著的面具男,就連身材體形也是與他一模一樣,嫩末望著望著,突然就無聲而笑,她微微揚臉望著眼前的聲,陽光穿過紅花樹支離破碎的落在嫩末的臉上,明明暗暗的光影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情緒。
面具男依舊不出聲,他似乎並沒有要解釋他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意思。
時間有那麼一瞬凝固,不過片刻就被打破。
“你怎麼會在這裡?”嫩末問。
“我們能出迷境,就是因為他嗎?”面具男不答反問。
這個他,自是指得楚徹。
面具男剛剛聽到了她與楚徹的對話?
王子皓也只能憑藉他自己身上的毒來取勝楚徹,楚徹的強大連她都在仰望,眼前的面具男,他怎麼逃過的楚徹眼睛,他又是怎麼進入的這個院子,要知這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在老者的掌控之中。
“是!”嫩末並不避諱,也不願解釋,“你進來做什麼?”
“你最好不要與他糾纏太多。”面具男卻依舊答非所問。
他這明顯教訓的語氣惹怒了嫩末,嫩末抬眼瞪著他,不過片刻就覺得自己和這個人較勁太過可笑,“我的事,貌似你沒有插手的資格,且我與你好似素不相識。”
面具男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漆黑的眸子定定望著嫩末,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這嘆氣聲對嫩末的殺傷力更大,嫩末扭頭,欲快步遠離這個地方。
“三王子要與你見一面。”身後的面具男嘶啞的聲音淡淡又道。
嫩末積鬱在一起的怒火好似在這一刻爆發了一般,走了幾步的她蹭蹭幾步走到面具男面前,仰頭逼視面具男冷笑道,“三王子?他不是昏睡了嗎?他怎麼見我?哈哈,是不是一會見我的時候,你把面具一摘,乾脆來個百變大咖秀!”
面具男沒有說話,他的臉上應該是沒有情緒的,因為嫩末說了這麼多,他甚至連頭也不曾低一下,就好似完全把嫩末的話當了耳邊風。
嫩末覺得,這樣的面具男,其實還真真一點都不像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不過王子皓天生就是厚臉皮不是嗎,不,其實蛇直接是沒臉的,不要臉的人你還能期待他什麼。
嫩末的笑越加冷,“怎麼,沒有聽清楚我剛剛說的話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手飛快的抓住面具男的面具,生怕面具男會反抗,所以她一手去抓面具,一手在半空隨著準備著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