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個招呼,嫩末眼睛圓溜溜氣呼呼的瞪著千華,剛反應過來欲推千華,千華自己已然離開她的唇,抬頭挺胸,一派風淡雲輕,好似剛剛那一瞬間唇齒相觸不曾出現過一般。
嫩末用衣袖抹著嘴巴,末了不解恨的歪頭呸呸啐了兩口。
“末末,咱們交/姌吧,一次,一次以後我就把那鮫人放還給你,還可以用這船送你到目的地,以後我也不會擋你的道。”
這語氣平常的,就如同在說:末末我們吃飯吧們本想我正。
嫩末伸手擰了擰千華的臉皮,力氣雖然不大,卻讓千華覺得像是被當了小孩,他抓住嫩末的手腕,“怎麼了?”
“你面板明明很白嫩的樣子,可是為啥麵皮這麼厚呢!你沒長鬍子是不是因為臉皮太厚的緣故啊。”
“末末,我可不是和你在開玩笑。”千華一臉嚴肅認真的望著嫩末。
嫩末就抽了被千華抓住的手,翻了個白眼回答,“我不和種/馬滾/床單。”
“你看我這樣,是馬族嗎?”千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馬掛鉤,他那桃花眼微微一眯,用一種無比危險的目光望著嫩末。
“和不同的女人濫/交的男人被稱為種/馬,你覺得你不配這個稱呼嗎?”
“末末,我可沒有濫/交。”
“我知道,你那是雜交。”
千華,“”
左思右想後的千華覺得,這個問題是扯不清的,但是嫩末也沒必要這麼較真,“我們只是交/姌一次而已,你又不是要當我的配偶嫁給我,幹嘛要這麼較真,。”
“我不較真怕自己得上什麼性/病。”
“性/病?”
“花柳病,你們應該是這樣說的吧,或者又叫梅/毒?艾/滋病?”
“末末,你可能誤會了我,我是個很有品味的男人。
“我知道,你會說自己雖然風/流卻不下/流對吧,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嫩末擺手,“你不放阿慶,那給我找個房間睡覺總可以吧,我很久沒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了。”
千華望著嫩末,目光像是籠罩了一層陰影,有些陰鬱,有些憤然,不過最終,他應了一聲好。
“謝謝你啊千華。”嫩末就高興的道謝,臉上喜滋滋的,使得本就明亮的臉上更添了幾分顏色。千華眼裡頓時就只映出嫩末眉眼彎彎笑容真誠的臉蛋來。
待進了新的房間,嫩末對站在門檻上沒有進來的千華擺擺手,“晚安啊千華,我要去睡個好覺了。”
千華後知後覺的點點頭,這一路走來他的腦海裡還是她那張明媚燦爛的笑臉。
門在他面前合上,然後又被開啟,那張笑臉越發的燦爛天真,“千華,我真的要睡個好覺,你可不要想著把我先/殲後殺啊的這種事。”
話落,門嘭的一聲又合了上!17690090
只留得臉色陰晴變換的千華在原地咬牙切齒。
嫩末每日裡吃了睡睡了吃,安安靜靜的倒真沒有去關注千華把阿慶弄到哪裡去了。估計是被嫩末那句先殲後殺給刺激的,千華對嫩末竟然一直保持了彬彬有禮的狀態。
“爺,那個女人不正是上天送給爺的一個好時機嗎?爺為何久久不動她。”
“閉嘴。”
走到門口的嫩末腳步一頓,就看到那在船上一直都沉默不說話的中年漢子從千華的屋子裡走了出來,見她站在外面,中年漢子微微一怔,不過依舊錶情不變,木著臉經過嫩末離了開。
偷聽人說話並不是什麼好事,尤其話題還是關於她的,嫩末轉身欲走,身後傳來千華的聲音,“你進來。”
嫩末就垂著頭,一臉我什麼都沒聽到我剛來的表情走了進去。
“傍晚船會在船港補給,要想那個鮫人活命,你最好別亂走。”
“哦!”嫩末乖乖巧巧的點頭,不過馬上又道,“補給的時候能不能給我買點姨媽巾回來,我大姨媽好像這幾天來的樣子。”
“大姨媽?”
“呃,就是月經,月事,那個,就是女人一個月出一次血的這事,懂了吧?姨媽巾就是出血的時候鋪在裡褲上的布條,呃,我具體也說不上來,你找個婦人問應該是可以問清楚的。”嫩末雙手比劃,一時不知該怎麼描述。
“你已經說得很具體了。”千華神情微赧,不過想著嫩末既然要這東西,看來是並沒有抱著要走的心思,他突然就心情極好,與嫩末一起吃了飯,兩個人還說笑了一會。
然而第二天嫩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