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阿慶身邊,臉上依舊是一派天真的笑容,兩個大漢就像是聽了號令的殭屍,一步一步的朝窗戶走去。
“哎,別呀!”阿慶欲出口喚住兩人,卻被嫩末伸手擋在了他嘴邊。
淡淡的馨香味在鼻尖繚繞,阿慶的唇甚至可以感覺到嫩末溫熱的軟軟的手掌肉,他的臉一紅,頓時說不出話了,那兩個大漢手腳並用的爬上窗戶,然後就是撲通撲通的兩聲。1ce02。
“你,你?”一直到嫩末的手移開,阿慶的臉還是通紅通紅的,他又氣又急,可對上嫩末這雙無辜的大眼睛,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倉促低頭去接自己的手腕。
“你要說什麼啊?”嫩末卻是不依不撓,她覺得阿慶怎麼也該謝謝她吧。
手腕的疼痛安慰著阿慶,那兩個大漢真的是死有餘辜,他完全不能把這事怪罪在嫩末身上,聽了嫩末的話,他抬頭又去打量那窗戶,“你怎麼跑到窗戶外去了?”
“聽到你的聲音,我就跑來了啊。”嫩末一副很是平常的語氣。
“這船上一點都不安全,你能在這水裡堅持多長時間,我帶你離開這裡吧。”阿慶不再糾結那些問題,既然這裡遇到了嫩末,他覺得有必要現下帶嫩末離開。
“為什麼不坐船,大船側面綁著很多小船兒呢。我不喜歡泡在海里。”
“要是去動那些小船會驚動船上其他人的。”阿慶頗為自己的無能感到自卑。
“怎麼會?”嫩末笑,伸手去拉了阿慶的手,“我們一起從窗戶跳下去。”
事實證明,阿慶眼裡單純無知的嫩末姑娘真不是個省油的,她不僅備好了小船,還在小船上備了許多的吃食。
“你會划船嗎?”嫩末問站在船中央一臉迷茫的阿慶。
剛剛從半空飄下來的阿慶還沒有從那種輕功的刺激感裡反應過來。他迷惑的望著嫩末手中的划槳,挺了挺胸男子漢味十足道,“我會。”
半刻後
嫩末:“阿慶,我們貌似一直在原地轉圈耶,你看大船上的人好似發覺我們了,放了小船來追我們,你能不能別轉圈了!”
此刻的阿慶滿身大汗,他眨了眨眼,將眼皮上的汗珠子甩下去,這才氣喘吁吁一臉內疚的回覆嫩末,“我,我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唉!
嫩末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知的望著阿慶,“他們的船馬上就過來了。”
阿慶慚愧的就差引頸自殺,此刻也顧不得與嫩末說話,兩臂揮舞著,使勁划著那船,心裡默默祈禱著,只求這船不要再原地轉圈,趕快往前衝。
後來的後來,還是嫩末的女漢紙氣勢凸顯,接過划槳呼啦啦的兩下,船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瞬間就衝出老遠。
阿慶就更加羞愧的無地自容,待那些大船全都不見蹤影后,嫩末這才丟了划槳坐在阿慶的對面從船艙裡找出點心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她覺得自己好似餓了很多年很多年,肚子很飢餓。
“嫩末,你是武者吧。”阿慶吶吶的問,因為羞愧而臉色潮紅的他,都不敢抬頭去看嫩末。
“不是啊。”嫩末將糕點放回去,“我不是武者的體質啊,我也不能學煉藥術巫術之類的。”
阿慶覺得嫩末不會武者有點匪夷所思,可是他下意識的就覺得,嫩末不會撒謊,嫩末說的這是實話,“那,那你怎麼會這麼厲害?”
最後一句問話結結巴巴的,就像是在窺/探別人的**一般。
嫩末想了想,“我自己創了一套武術,我還自己打坐練習。”
怕阿慶聽不懂,她指著自己的腹部又道,“我以前練習的時候,這個地方,有個銀色的小漩渦呢。”
阿慶順著嫩末的手指望了一眼嫩末的肚臍眼下面的丹田位置,愣了愣,頗有些不自然的扭開了頭,“嫩末,你好厲害。”
在阿慶的認知裡,他周圍的人都是練習祖上傳承下來的各種劍法刀法,沒有人會自己獨創一套,甚至那人竟然是個不能儲存勁氣的武者。丹田裡修煉出銀色的小漩渦,他幾乎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事情。
“我不厲害。”嫩末搖頭,小臉蛋很是傷心糾結,“那個銀色的小漩渦已經沒了。”
“啊?”阿慶忙轉頭又對上嫩末,“怎麼回事?”
“不知道。”嫩末搖頭,一想怎麼回事,她的頭就好疼啊,她兩手抱著頭,歪倒在阿慶的大腿上,“你別問我啊,我一想,頭就好疼的。”
軟軟的聲音讓人聽著疼惜,阿慶忙點頭,“我不問,我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