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向後頂抵,她兩手胡亂抓住桌沿,抗拒之心被升騰的快/感淹沒。
王子皓並沒有想通自己為何會這樣做,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剛才的想法,花心裡的涓流讓他迷醉,雌性那如貓咪一般低低的嗚咽聲更讓他瘋狂。他解了自己的衣帶,將那幾欲爆炸的小皓皓放在溼漉漉的花/口,而他則含著剛剛汲取的露水吻上雌性微張的像是在邀請他的嫣紅唇/瓣。
隨著花/徑的空虛,尚未饜足的欲/望讓嫩末變得更加難受,她微微挺起身子,迷濛的張眼,渴求般的望著王子皓。
王子皓抵不住這雙眼睛裡的無聲邀請,那本欲在外遊/蕩一會的小皓皓同志被這雙眼睛一激,立刻就如一條蟒蛇躥進洞/穴。
嫩末身子一個後仰,尖叫一聲徹底摔在了桌子上,接下來的破碎聲音都被王子皓的嘴捂在了喉嚨裡。
花廳裡噗哧噗哧響聲一直在迴盪。
如果一開始只是清風細雨,那麼現下只能是狂風暴雨。
身體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被小皓子一下一下的撥動的快要斷開,嫩末無助的扭/動著,想尋找一個支點,然而支撐她的唯有那一處的緊密相連。
王子皓放開了她的唇,他一手託著嫩末的後腦勺,一手捏住嫩末胸前一處櫻紅。眼睛微微眯著,如同一個將軍在得勝後站在城頭望著城下被自己奪回的無窮疆土。
嫩末不知道自己在王子皓的身/下是怎麼乞饒的,她當然也忘了自己那不屬於自己一般的嚶/嚀喘/息聲。
她只記得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時候嘶喊著:不要射/裡面。
然後自己不知道是自己的斷句問題,還是當時可能剛好被王子皓一撞打斷了一下她的話,王子皓後來說他聽得嫩末叫:不,要射/裡面
嫩末淚,她覺得王子皓不像是說謊的人,她事後委委屈屈慼慼悽悽的憋著氣使勁用力想將那作孽的玩意兒擠出去,她順便努力張大自己的眼睛探著身子想看自己的下/面是不是流血流肉了。
結果,結果比力氣她完敗王子皓,不僅沒有將那玩意擠出去,反而激起了那玩意的血性惹毛了那玩意,於是的於是,嫩末又被辦了一次。
這一次的嫩末被辦的魂魄出竅魂遊九天,通俗點的意思就是,嫩末暈過去了嗯!
第七十章 對你有多狠,我就有多傷
嫩末這一次城堡土地全部淪陷得徹底,醒來的時候見自己是在王子皓的懷裡,枕著王子皓的胳膊,下身隱隱的還有痛感,嫩末大腦一時短路,張口對著那胳膊咬去
可想而知,這一次的嫩末自然又華麗麗的暈過去了,沾了王子皓血的嘴巴黑青黑青的腫的和兩根火腿腸一般。
這個怎麼說來著,就如同那句話裡唱的,對你有多狠,我就有多傷
睜眼時候對上王子皓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嫩末就差找個地洞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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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末是過了幾日才知道這船是駛向陳地的都城皇城,站在甲板上的她,本就寬大的衣袍被大風吹得獵獵作響。因為洗澡而披散的頭髮更是在肆意飛揚。嫩末一點一點的勻著氣,面上沉靜的她心中卻是狂喜,這些日子天天被王子皓蛋炒飯,折騰的就差沒去了半條命,今日才有功夫檢視自己丹田中的那個小銀漩渦,然後她發現那個漩渦竟然明顯的大了一圈多,這般的大風撲打著她,她都可以穩穩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如今能不能和上次那樣急速的奔跑。
這想法也就敢在心中過過,船上到處都是王子皓的耳目,嫩末可不想讓王子皓知道她有能逃脫他的翅膀。
身後有輕若無聲的腳步聲傳來,嫩末知是王子皓。
將嫩末攬腰摟住,王子皓將下巴抵在嫩末的頭上道,“風這麼大,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這雌性的身子太脆弱,身子大好的時候都會被他弄暈過去,要是得個什麼小病小災的,那豈不是
嫩末不知王子皓心中所想,也不知是因為有自己暖床的作用,反正船上的這些日子王子皓越發的對她溫柔。
“嗯,看看海!”嫩末不滿的回頭瞟了一眼將自己攬在懷裡的王子皓,又扭頭望向大浪翻飛的大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覺得這些日子風好像越來越大了,王子皓他們難道不想找個地方靠岸躲躲這大風嗎?
“這裡不安全,我們回去。”王子皓親了親嫩末的額頭,突然將嫩末攔腰抱起。
“啊,這裡人來人往,你快放我下來。”一般情況嫩末知道自己這話絕對不會起到效果的,有時候自己越是抗議的事情王子皓越是會反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