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起身時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赤/裸的上身沒有半點遮掩的顯露了出來。
“你是誰?”額頭很痛,像是起了一個大包,嫩末手忙腳亂的把被子重新將自己包好,然而依舊感覺到,身下男人盤著腿的中間嗖嗖嗖的豎起了一根棍子。
這個流/氓胚/子!嫩末心中暗恨,不過卻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你不認識我?”王子皓低頭望著嫩末,眼中晦澀不明。
嫩末盯了王子皓片刻,恍然大悟道,“你是姚寧嵐的那棵小白菜?你你你,我我我,你我怎麼成了,這種”這種境況,這分明就是一夜/情完後的症狀啊。她自己貌似沒有沒有這種嗜好吧,眼前人雖然很是俊美,不過這可是姚寧嵐的小白菜啊,萬一被姚寧嵐知道她的小白菜被自己給啃了,那,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啊。最重要的是,貌似這個一也情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印象,她都不知道這小白菜是啥子滋味,吶,更加得不償失,淚啊!
見嫩末一團子糾結,臉都快成了一個小籠包了,王子皓的黑線就一根根的額落在了額頭,他冷著聲音道,“我不是什麼小白菜,你腦海裡若再有這個詞,我就把你扔出馬車。”
嫩末這才發覺,自己此刻和男人是在一輛馬車裡。
馬車?
各種畫面在腦海裡噴/湧而出,天雷滾滾啊,原來是她自己爬上的馬車,把這棵小白菜給啃了啊啊啊!
姚寧嵐那死丫頭竟然卑鄙無恥的在點心裡放料,連那啥九尾淫狐都不如。
自己這真真是給人頂了黑鍋啊嗚嗚嗚。
嫩末內心很憂傷,為啥子她可以想起來怎麼吃的點心怎麼上的馬車,卻想不起這小白菜的味道來。
嫩末外表很淡定,她淡定無比的用兩手裹了被子從王子皓的懷裡爬出來坐到王子皓的對面。被子被她嚴嚴實實的裹在身上,渾身上下就露出下巴以上的頭,她一臉嚴肅正經的望著王子皓,然後像是領導講話之前的架勢輕咳了兩聲,“咳咳,你有什麼打算?”
王子皓比嫩末還淡定,目光在嫩末緊裹的被子上溜了一圈而才回應,“什麼什麼打算?”
這就像是踢皮球,還誰能把皮球踢在自己想要的地方。
嫩末瞟了一眼王子皓,打算先用自己強大的女王氣場把眼前這棵小白菜鎮壓,“是這樣的,我是被挾持進了姚寧熙府裡的,我偷跑出來並沒有打算回去。”
“嗯!”王子皓眼皮微垂,鬱火在眼底一閃而過,敢把他的女人囚/禁,這個姚寧熙,倒真是好盤算。
“但是現在我啃了你!”嫩末的話語一轉,不僅是語氣,連表情都變得輕柔,“雖然這個並不是我的本意,你應該知道,要是我沒有半路殺出的話,啃你的應該是臉上掉麵粉的姚寧嵐。”從另一方面來說,雖然是她佔了便宜,不過她也是犧牲了自己救了眼前的男人,畢竟這個便宜佔的就如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雖然名擔了,但啥滋味也沒感受到。
“所以呢?”王子皓很是配合的詢問。
嫩末覺得王子皓的聲音有點不太對,好似有點生氣。這應該是她太敏感了。這種事情,相信就算男人是被強迫的,也不會覺得受委屈,想必夜夜睡新娘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這個新娘長什麼樣,想必男人們也會很在意,嫩末知道男人是排斥姚寧嵐的,她好心好意的犧牲自己成全了男人,不管怎麼樣,男人也該對她抱有滔滔江水般的感激之情才是。
這樣一想,嫩末立馬就信心十足,在男人的殷切目光下她繼續又道,“其實我沒有抱怨你的意思,也不希望你在心理以及生理上有什麼壓力,只是事到如今,我們總得好好解決一下不是嗎!”
王子皓覺得自己額頭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齒般的瞪著嫩末,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有一種把嫩末腦瓜子撬開瞅瞅裡面裝的是什麼,為了讓自己別在這失控的邊緣徘徊,王子皓打斷嫩末的話,“阿慶是誰?”
阿慶?想必是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給男人說過阿慶,嫩末正絞盡腦筋的想把話題往阿慶身上扯去,見男人能這麼上道的直入主題,她於是無比讚賞的瞟了男人一眼,“阿慶是我的弟弟。他和我有一天在大街上走遇到了一輛馬車,馬車失控了眼看要撞上一個婦女小孩,阿慶挺身而出救了婦女小孩,但是馬車的主人不願意了,仗著自己是姚氏家族的人,非要殺了阿慶與我”
為了凸顯阿慶的重要性,嫩末言語裡把阿慶的英勇神武大力渲染,她將了呼達與阿慶家族這一事情省略了去,重點將姚家兄妹變成欺男霸女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