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時候是不大走路的,多乘肩輿”
月橫思索一下,確認以前住在宮裡時,確實不怎麼走路。
沈淑窈嘖嘖搖頭,敢情這去吃個飯也要讓人抬著去,封建社會的貴族們,果真是沒有人性的!
到底是社會主義大家庭,充滿了關愛啊!
若是下輩子能投胎投回去,她一定好好擁護黨,擁護人民!
“那個我先進去睡了哈,你不是說明早還要帶我去逛街嗎?”
沈淑窈想還是趕緊進房好,省得再拖出事端來。
月橫柔聲:“也好,記得晚上睡覺,不要再蹬被子了,我不在,沒人夜間起來給你蓋,小心
著涼”
咣噹有人撞到了門,沈淑窈的嘴角抽搐:大哥,求您不要再提那些讓我悔恨的往事了好不?
俺錯了,俺以後絕不禽獸,只求你不要再勾動俺的罪惡感了成不?
哼本王要的就是曖昧,要的就是勾起你心裡頭的愧疚和罪惡感,否則怎麼把你攥手心裡。
將沈淑窈送進房間後,月橫轉身望了一眼身後,矮矮的花叢無風自動。
抬頭看看黃黃的月牙,果然是在柳樹梢上掛著呢,很是應景。
夜風吹來,花叢裡幾聲淺淺的類似動物的聲音飄來,月橫搖頭: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整治一下府
中的風氣,或者說多給他們找些活幹,要不然他們怎會如此之閒,大半夜不回房睡覺,學人偷窺。
趕明兒把他們全趕到東郊的農田去,讓他們日日頂著大太陽下地幹活,一干一整日,看他們還有
多餘的力氣,偷看別人發展感情。
月橫信步走過花叢:“今夜的月色果然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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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漸遠,花叢響起窸窸簌簌的聲音,然後壓低的說話聲。
“你們說,王爺到底有沒有轉過性來?為啥他沒進房去?”
“咱王爺那是正人君子”
“可剛爺爺說了不要讓那姑娘蹬被子,還說晚上蓋被子,你瞧瞧這話說得喲,多曖昧喲,可見倆
人早就”
“我打賭王爺半夜肯定會翻窗進入,我押五兩銀子,不過這天色有些暗,沒瞧清那姑娘是個啥模
樣”
“我押三兩,賭王爺會來,卻是挺可惜”
“那啥,我沒錢,押十文錢行不?”
“沒關係,重在參與嘛,咦姑娘好面生,新來的’
“呃對新來的”
“那你押啥?”
“我押王爺今晚上不會來”
第二日,又是一個豔陽天。
沈淑窈睡了一個空前的好覺,糾結了那麼多天的心情,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摸摸錢包又鼓了,昨夜跟人打賭贏了不少。
嘿嘿某樹妖奸笑不停,大好的陽光生生退去一半。
高掛在外頭的太陽它公公,心裡頭琢磨:早就聽月亮說這人間的小姑娘,如今都變了樣子,貌美
如花的沒出息,琴棋書畫都精通的沒出路,媚色天成的找不到人家,只有那會抽風,臉皮厚的才能找
到好相公,看來說就是這丫頭這樣的。
“姑娘”鵲巢在門外喊。
“咳咳進來吧。”
沈淑窈忙收拾住奸笑,整理一下自己還算能見人的儀容。
鵲巢端著臉盆推門進來:“姑娘昨夜睡的可好?”
“好,太好了。”穿越至今從未睡的這麼好過!簡直是醉生夢死啊!
“那便好,姑娘洗漱吧。”
洗漱過後,有丫鬟端上早膳。
一瞬間沈淑窈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你說換個地方這差別咋能這麼大捏。
遙想當年,那日子可真不是人過的!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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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之前,一直都是她伺候別人,打水端飯這些都是她乾的,如今猛一下調換個位置,倒是
有那麼一點不習慣。
拿起調羹第一口粥剛要下肚,沈淑窈忽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為啥米端飯的妹妹站在門口,一不肯走。
如果只是簡單的不肯走那也就算了,可是你看人的眼神可不可以調整一下,稍微正常一點就好。
話說妹妹,你這麼盯著俺,俺是吃不下去飯的。
她的眼神就跟看到稀罕物的眼神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