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他一分,
那意境再好,能比得過他舒眉展顏,百媚生姿。
面對這樣的美色,試問她能睡的著嗎?
兩輩子加起來,某樹妖第一次失眠了!
別說姐是女色狼,這事要是擱你身上,你能無動於衷,還睡得死豬一樣?
若是真有人,不解風情呼嚕嚕睡著了,那她就是一棒槌。
沈淑窈覺得有種想要留鼻血的衝動,趕緊背過身子不去看。
眼珠子轉了半天,確定血不會流出來,才敢放下手。
如今再看這月光,實在是清冷無為啊!
這到底還是身後的活物他賺人眼球。
又過了許久,嗚嗚可人家還是睡不著。
月橫的呼吸聲均勻傳過來,略微吹動她耳後的長髮,髮絲撓得她有些酥癢,一直癢到心裡。
跟那小貓的爪子一樣,一下一下撓的人心猿意馬。
沈淑窈的腦子裡忍不住想起一些個纏綿悱惻的場景,心中盪漾起圈圈小波紋,華麗麗的讓她無法入眠。
怪不得那麼多男人喜歡風花雪月,嘖嘖委實是這世上最好的光景啊!
直到覺得心思稍微平靜了那麼一點,三俗少了一點。
沈淑窈這才敢稍微轉過身子,映入眼睛的是:粉粉的唇桃花瓣一樣,香香的,帶著甜甜的誘惑,
樹妖再度要淪陷 7
沈淑窈忽感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舔下唇,好想咬一下,看看是不是桂花糖的味道,
看看是不是同在捲雲樓時,搶裁縫家小女兒的棉花糖一樣甜。
身子微微靠近一些,伸出手沿著眼角輕輕滑下,落到唇角處,停下。
唔好軟,好軟,好有手感,快要忍不住撲上去了。
深淵啊,深淵她要把持不住了,
罪姨娘啊,罪姨娘,她的爪子已經抓住你的小手絹了!
沈淑窈的內心,此刻在掙扎,善良的沈淑窈和色狼沈淑窈在搏鬥,撲還是不撲?
爭鬥過後,最終正不壓邪,邪念戰勝一切,美色面前她沒能抵擋住考驗,
奮不顧身,拼上屍骨無存,跳下了萬丈深淵。
罪姨娘的小手絹,不負重望被她緊緊抓在了手裡
罪惡啊!罪惡!就是這樣的發展過程。(偶們要引以為戒)
沈淑窈如願以償啃上月橫的嘴唇。
咳咳那啥,沈淑窈不敢真的啃,她害怕把美人兒吵醒後,會將她丟河裡喂河怪。
禽獸啊!禽獸!
沈淑窈一邊罵自己,一邊又伸出舌尖輕輕舔過她心目中美好的桂花糖。
甜甜的,香香的,軟軟的,果然和夢中的味道一樣,比裁縫家小女娃的棉花糖要好吃許多。
唔好幸福的感覺。
月橫早在她靠近的時候,便已醒來。
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她的唇落在他唇上,酥麻的感覺席捲全身,這丫頭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沈淑窈啃的正起勁,忽覺天地顛倒,轉瞬頭上多出一個人頭,赫然是她方才正禽獸的物件。
娘誒!樹妖心中頓時大浪滔滔,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嗚嗚要被喂河怪大叔了,要玩完了,要丟份子了。
說起來,這倒是生平頭一次,沈淑窈在幹壞事時被抓現行後覺得不好意思。
兩隻耳朵紅得似滷肉一般,只差冒煙了。
樹妖再度要淪陷 8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一時沒把持住,你別把我扔河裡,你讓我自己跳成不”
沈淑窈越說聲音越小,越說越美底氣,心裡邊怨恨自己:沈淑窈你咋能這麼沒出息呢,活該你被老闆娘欺負。
被佔便宜的某月人,對此刻看到的景象甚為滿意。
原來這丫頭還是有作為一個女人正常的反應,會害羞還是不錯的,這說明還是有掰直的可能。
兩隻粉粉的耳朵真是可愛之極,害的他好想咬一口。
沈淑窈一抬頭,發現月橫的眼睛黑夜裡泛出一種莫名的光澤,直直的在盯著自己的耳朵看,心下一緊張,大叫不好,立刻捂上。
“啊你你不會是要吃我耳朵吧!不要啊,我我耳朵不好吃的,好多天沒有洗過了”
月橫開心笑出聲來,這丫頭總能輕易勾起他所有的喜怒。
“你放心,我定是不捨得吃你耳朵,我只是想想親一下罷了”
啥米?風太大,俺沒聽清他在說要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