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趴到窗前看月亮,一會做到沈舒窈門口流口水。
一心二心等著天趕緊亮,好讓她目睹一場曠世的“姦情”。
唔爺跟姑娘要雲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興奮,興奮好興奮
月壽是誰? 1
唔爺跟姑娘要雲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興奮,興奮好興奮
沈舒窈這邊出了四丫一切還算安穩;
哦差些忘了正在同娘子和兒子揮淚撒別的阿德,除了這幾個人,王府上下還是十分安靜的。
倒是裴方押著一大一小倆犯罪分子,途中遇到了不少周折。
下午從王府出來趕著一輛馬車,一路向西,將倆犯罪分子打包捆好扔到車廂裡。
一路上廉貞和文曲的嘴皮子就麼停過,一直在引誘裴方誤入歧途,將他倆給放了。
酒色財氣,這四樣,最能腐蝕人心的東西,文曲一樣一樣都說的聲情並茂,只差沒有來個實景操作。
奈何人家裴方的思想素質極其堅定,任你舌粲蓮花,口若懸河,人家就是一個字都不吭,只當你是在颳風。
最後文曲放棄了,絕望的盯著車頂,只剩下一個想法:上了黃泉之後,怎麼跟閻王和小鬼說說,能讓他們開恩,給他條活路,好人家他暫時不敢奢望,只求能再世為人就好。
不是他膽子小,是他對自己的人品沒信心;
算來算去這二十幾年裡,別的不說,單單是“情”這個字他就傷了不少小姑娘的心。
聽人說上輩子欠了情債的人,下輩子是要可著勁還的;
你說萬一真要還,他下一輩子不知道時間夠不夠用。
如果這輩子能逃過此劫,他文曲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也不隨便拋“繡球”,勾搭良家小娘子。
廉貞到是個堅強有韌性的孩子,始終保持著一顆積極向上的心態,就是不放棄對裴方的誘導。
說了許多始終未見效果,廉貞決定昧著良心,使出最後一張牌。
他在心裡頭默唸一句:色姐姐,你若是在天有靈,呃不是,你若是在王府有感覺,請你一定
要原諒俺,俺不是故意的,俺這也是為了保命,俺還這麼小,不能就這麼見閻王。
月壽是誰? 2
“陪叔,你放了我吧,你若是放了我,我就告訴你怎麼將一對情侶拆散,這樣你就可以救月叔與水火之中了,這不是你一直想的嗎?”
“哼壞人姻緣會遭天譴,我下輩子還要做人呢。”
今時不同往日,他裴方可不是個啥都不懂的愣小子了,人家士別三日還要刮目相看呢,更何況他別了這麼多天。
在東郊的日子,讓他想清楚了一件事;
這世間的男男女女可不就那麼回事,愛的時候死去活來,山洪暴發也衝不開;
不愛的時候,你掏心掏肺想湊合,那偏偏一點作用都沒有,
所以外人是使不上力氣的,那要看當事人的意思。
一塊幹活的大爺說的對,男歡女愛,這是每個人的自由,連院子裡養的雞鴨魚都有自行擇偶的權利,作為人,那就更不能落後給動物啊?
所以敢情這檔子事,別人不能插手,插手也沒用。
爺既然喜歡,他一個做下人的看著就好了;
雖然爺喜歡的那丫頭,太怎麼不靠譜,可又不是給他當媳婦的,他著急有啥用。
壞了人家姻緣,要遭天譴的,這種事死活也不能幹,太損陰德了。
廉貞這次真的沒招了,連這個都不管用,他是真的想不出別的辦法了,看來只能在見到太子後,豁出最後一張牌。
說實話,這張牌,他還真不像抖出來,丟人呀!
文曲扭頭看看同他一樣不再動彈的廉貞:“沒用吧,放棄了吧,這小子整個是一冷熱不進的主兒,木頭做的,不,是石頭疙瘩做的。”
廉貞嘆口氣:“你說出來這一趟,落了個這效果,早知道還不如跟著貪叔,一塊去找祿存姐呢。”
“現在知道了,當初是誰死乞白賴的非要賴在王府不走啊?”
“”
裴方的耳朵終於可以安靜下來,馬車的速度快了起來。
入了夜官道上,一輛超速行駛的馬車甚為詭異。
月壽是誰? 3
入了夜官道上,一輛超速行駛的馬車甚為詭異。
不知是說拉車的馬體力好,還是說裴方趕車的技術好,原本兩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