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彥已經緊緊按住了她的大腿,慢慢地俯下來,臉頰貼到她面前。
清河輕輕抖著,死命地別過去,想從他的氣息裡逃離出來,但是,怎麼也無法掙脫,“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嗎?”他得意地笑了笑,把臉和她的側臉緊緊貼在一起,“哎,老師,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清河的嘴唇都在顫動,“你你敢?我可是我可是你的老師!”
一彥輕笑一聲,溫熱的氣息吐到她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邪惡和下流,“很快,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他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慢慢攀上去,就要摸進她的雙腿之間。
清河雙目圓瞪,死死地看著他,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正在等待獵人的宰割。
“混蛋!你這個”她的臉憋得通紅。
“唔我聽到了,但是不夠大聲,我這個什麼?說啊。色鬼?王八蛋?變態狂”
一彥色迷迷地看著她,不住地笑,手已經快摸到她的腿根處,清河的手臂上泛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嘴唇抿地毫無血色。
他卻忽然放開了她,嗤聲一笑,“怕成這樣?這膽子真是比兔子還小。老師,你說是不是?”
清河呆呆地看著他。
一彥笑道,聲音低沉,“幹嘛這麼看著我?難道你也很期待”
“胡說,你胡說!”她不會罵人,臉頰漲得通紅,急得又不知道說什麼。
一彥用纖秀蒼白的手指捏住她的臉頰,像玩弄一件好看的藝術品一樣,“不管怎麼說,老師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讓我很有性趣。我不會用強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
“你休想!”
一彥無辜地抿著唇,“幹嘛這麼兇?”他雙手伸在她面前,快速地交錯了一下,變戲法似的,掌心就多了一枚戒指,足夠鴿子血那麼大,四周還鑲滿了白色的小碎鑽。
清河看傻了眼。
“別人送給我的,他想討好我,讓我幫他做一件事。我一個男人在外面,帶著這種東西幹什麼?不如借花獻佛。”他執起她的手,幫她緩緩套進去。但是,只進了一個指環,清河就馬上抽出了手,“你休想,出——出去!”
她雙手撐著快速後退,直到縮到床頭櫃的角落裡。
一彥有些迷惑,捏了戒指在眼前晃了晃,“真奇怪,哪有女人不喜歡珠寶的?”他一翻身,撐在床的邊沿,雙腿自然地交疊,“難道,你喜歡錢?”
清河的臉漲得更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彥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說對了嗎?你要多少?”
“我沒有你這種學生!”清河伸手就推開了他,死命爬起來,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門在一彥身後“砰”地一聲合上了。
外面很冷。
清河抱著肩膀縮在灶臺裡,哆哆嗦嗦,凍得快發僵了。
現在她確定了,他真的不是什麼普通的學生。不然,那麼多天沒去上課,功課怎麼會那麼好?在那樣的環境裡為什麼還能那麼鎮定?身手又怎麼能那麼敏捷?
但是,那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惹他了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還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在這個物資缺乏的小鎮裡,或者說,在這個西南地區的邊緣地帶,金錢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但是,他也不能用那樣的標準來衡量她。之前還救過她,下一秒就露出了本性。他這個人
清河不知道怎麼去形容。
他的一顰一笑,都讓她覺得可怕。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這樣強烈的存在感,足以讓人忽視他的年齡。這樣我行我素,根本就不顧別人的感受,偏偏還對他生不出很大的氣來。要是真的生氣了,他不會使用暴力,沒準還會好言好語地哄著,但是,他心裡在想什麼,誰又知道呢?真的是擔心她生氣?也許,他哄她也就是當做一次遊戲而已。他喜歡遊戲本身的娛樂性,而不是真的喜歡她。
清河有種不被尊重的感覺。
夜半的時候,風從廚房上面的天窗裡灌進來,清河冷地瑟瑟發抖,快失去知覺了。有人忽然從她身後鑽出來,“冷嗎?”
清河來不及思考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後面,四肢並用從灶臺裡爬出去。
一彥抓住了她的腳踝,拉了她的手一扯,就把她整個人都帶到懷裡,嬉笑道,“幹嘛這麼怕我?我會吃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