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啞了,喝了點水,窩在沙發上直打瞌睡,後來乾脆栽到舒健昔的身上,沉沉睡去。
他繾…綣地摸著她的長髮,瞳孔深的如同一汪毫無波瀾的枯井,直直地望向窗外璀璨半片夜空的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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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是被耳邊的電話鈴聲吵醒的,她住的宿舍床頭就是電話,通常公司早上派通告的時候就會打這個座機,所以鬱好習慣性的伸手去接,軟糯糯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喂”字,剛剛吐出來,對方立刻有一道清冷矜持地女聲回問:“你是誰?你怎麼會在Elvis的私人公寓?”
鬱好一愣,看看周圍的環境的確不是自己宿舍的樣子,才想起來好像是自己昨天說了太多的話,過於疲倦就歪在了沙發上,不過,舒健昔的手腳都不靈便,她是怎麼跑到這個床上來的,這一系列的想法過了一遍,已經耽擱了好一會兒,對方以為她不會回答了,反而果斷的切斷了電話。
總歸沒經過主人的允許私自接聽別人電話到底是不禮貌,萬一是他什麼重要的客戶或者是家裡的什麼親戚,更糟糕的是萬一要是他正式女朋友之類的,那她不是給他造成了很大麻煩麼?
立刻爬起來,連鞋都沒穿,赤腳往外跑,剛走到客廳,目光還沒有找到要搜尋的人呢,舒健昔已經穩穩地說道:“慢點走,把鞋穿上,地板沒有地熱,很涼。”
鬱好這才望過去,舒健昔正坐在陽臺的那張小桌子上吃著早點看著報紙。他似乎很喜歡在陽臺休閒,在鬱安葉家裡的時候也是這樣,陳醫生正坐在另一把藤椅上,低著頭認認真真地給舒健昔抹藥換紗布,見到鬱好赤腳散發像孤魂野鬼一樣的造型目不斜視,淡淡的說:“舒先生的水泡都裂開了,潰成一片,鬱小姐你再鬧也應該有些分寸的,雖說舒先生不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