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之前去藥膳房領方子,光天化日之下,雪菊從劉長和側房中有模有樣的走出來,衣衫不整,領口的扣子還沒扣全,真是不避嫌。這狐媚功夫可算是做到家了,劉長和那個色胚哪裡是她對手。”
劉東說的態度輕蔑,已然不屑:“而自從許院判入了鳳宮之後,劉長和入鳳宮看診的次數越來越少,已經不知多久沒再去給皇后看診了。再加上雪菊這麼一煽動,那劉長和對許紹恨之入骨,便是對皇后也頗有微詞。”
我側眼:“皇后重用許紹,一來是那劉長和本就是個庸才,技不如人,下場這般也無可厚非。二來,想來皇后也是想透過許紹,打聽蘭宸宮的狀況。”
我頓了頓:“既然當初許紹沒有找到劉長和窩藏天仃的事實,那就讓雪菊問出來也好,等到時機合適,再帶他來見我才是。”
“那應是快了,娘娘等著聽好吧。”
朝堂上下,劍拔弩張,鳳御煊勞病又犯,早朝之時,竟突發舊疾,目不能視,鳳御煊未敢當朝言明,下朝之時,本該皇帝先行,他生怕這個事端上讓姚衝一派再鬧出其他是非,只得留下父親,假意有事相商,待人都走盡,方才被攙扶下位,連御清殿都未敢去,直接送到蘭宸宮。
我不敢多等,讓劉東去找許紹。勞疾本就需要長期調養,不可耗神過度,不可勞心匆匆,可惜事到如今,任是誰到了這個關頭,也斷不會就此罷休,鳳御煊自然也不會為了養好勞疾而誤了正事。
許紹依舊開了些方子,且灸針治療,臨走之時,我親自囑咐:“若是皇后問起,你便告知,勞累之後略有頭暈,需要多加休息,閒事勿擾,以後你還要日日來給皇上看診,以後本宮再囑咐你就是。”
許紹知我意思,點點頭,提身離去。
劉長和那裡不過只差臨門一腳,再逼得緊點,很快就落入我的手掌心了。對付那姚氏,這還只是第一步罷了。
我回到內室時候,鳳御煊臥於榻上,正闔目休憩。
“蓅姜身子不舒坦,坐下來休息吧。”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