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還想奪我們小公主,您可千萬不能讓她如意。”
我不理身邊人的勸慰,細細品味她那一句話“蓅姜,長生的來去,不由你做主,這一點,你應該心裡有數。”這話似乎有備而言,不似華瑞瑩的狠話。
迴轉曲折,心思就如十八彎山路一般,繞了不知道幾道,我仔細的想了許久,找不到所謂能逼我非放棄蓅姜不可的理由。若是非要說可能的話,那也只有鳳御煊一人而已,可想來他怎麼能為此對我開口?若是鳳御煊這面已經斷定為否,那麼還會有什麼條件逼得我不得不從?
不管如何,我的心已經被提於頭頂,如尖刀而懸,像是因無法驅散覬覦自己懷中珍寶,而無法安心的慌亂。
我不能問,有些話,便是連鳳御煊也問不得。若是真真得到那一番坦言,便是覆水難收,我欲在沒有得到決定之前,為自己先找一個庇護,哪怕是藉口,只要保住長生在我身邊,無論如何也是值得。
我與他,夫妻一場,抑或者參與了男人與女人的拉鋸,權勢與權衡的對峙,便再難單純的了,於是乎,總覺其中的滋味少了半分,甘苦自知,卻不知幾何。這樣的男人與女人,甘亦可天下獨一,苦也可終生斷送,這便是後宮人情。
夜長冷清,連睡意也不曾有,我望著身邊的長生,那顆心就更是難安。就似之前鳳御煊的坦誠,在後宮,很多事情在他那裡,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有太多的權衡,太多的抉擇,容不下那麼多女人之間勾心鬥角所拖累。
若是終有一個女人可以與他並肩而立,也一定是可從容於這些謀算心機的女人之間,一邊立威,一邊施恩,平得了這風生水起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