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拍胸脯做下保證。
麥兜心滿意足了,現在他在田文文心裡的分量夠重了,該進行下一步了。乖乖的老婆好好升級吧,做大神的老婆當然不能這麼低階別,以後還有許多高階夫妻任務要一起完成,希望你不會讓我等太久哦。
麥兜正想的美好的時候,揚聲器那頭傳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麥兜想了想,他知道是那晚在醫院出現的小姑娘,好像叫什麼來著?祁,祁陽,對就是這個名字。
只聽那姑娘說:“文文剛才洗衣服才想起這個來。”
祁陽在洗衣服時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紙片,上面有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隨手塞進後褲兜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剛才進了屋看到田文文才想起,她住院的那天晚上男人給她的聯絡方式貌似就是一張紙片。
祁陽不好意思的瞅著田文文,這事其實想來想去還是應該告訴她的,畢竟田文文還是人家救的,這醫院的錢也是人家墊的。不知道怎麼開口的祁陽,看著田文文對著電腦犯花痴,心裡來了點底氣。瞧瞧這姑娘,這住院的醫藥費到現在也沒提過,那晚怎麼進的醫院也沒問過,她田文文怎麼就這麼心安理得的在這裡打遊戲,那天晚上宿舍的三個人急的人仰馬翻的,第二天回學校時她可是瞧見了姐幾個都是頂著熊貓眼的。
祁陽聲音一抬對著田文文就吼道:“田文文你能不能給姐點目光!”
田文文哦了一聲,說:“大神你等一會啊,我有點事。”說完就把狀態改成跟隨模式,連語音模式都沒有改,好吧其實是因為第一次用YY,她完全不知道這說話模式是可以更改的。
田文文一臉無知的表情大眼汪汪的瞅著祁陽:“陽陽我今天沒犯錯啊。”
“成天就知道打遊戲!你自己說說這半年你都幹了什麼好事!”祁陽看著田文文裝傻的模樣怒意更盛,好哇,她在這替她思來想去的,感情人家一點都不知道。
田文文是真的蒙了,她想的是今天沒招惹這姑奶奶,怎的這委屈的模樣好像欠了她錢似的。“陽陽我欠你錢了嗎?”田文文試探的問道。
祁陽氣的直翻白眼,你沒欠我錢,欠我的就好說了,關鍵是那人姐不認識!“你妹的,那天你怎麼去的醫院不記得了嗎?”
田文文想了半天問道:“不是救護車拉我去的麼?”
“我真想噴你一臉狗血!”祁陽無語了,“你妹的早晚有一天被人賣到山溝溝裡給人奶娃去。”她已經不指望著眼前這隻姓田的豬能說出什麼明智的話辦出什麼明智的事來了。
田文文不滿的瞪她一眼嘟囔道:“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好歹我也給你撿過被,晾過衣,一個廁所用過紙,夏天還替你捱過蚊子咬。陽陽你可不能這麼昧良心。”
周紫惠聽著田文文的話憋不住笑了起來:“陽陽你別指望著她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寶象牙來了,不噴那個就不錯了。”
祁陽把屁兜裡的小紙條攢吧攢吧扔給田文文:“人家把你送醫院裡還替你付了住院費,你自己看著辦吧。本來還想著讓你別和他接觸太多怕你遇上壞人,看你這沒良心的樣子我倒是替那個小夥子不值了。”說完哼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再也不想搭理這個白痴了。
田文文一個雞爪手接住飛過來的紙球,想要堆祁陽一句,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跪坐在床上出神。敢情還有這麼一出呢,她怎麼不知道,原本還以為是祁陽替她付的住院費想著明天去銀行把錢取了還給她,現在倒好這人情欠的是誰的都不知道,她可怎麼還?展開紙團一行硬挺的阿拉伯數字赫然映在上面,她田文文可不是真傻,人家這意思是讓她打過電話去呢。打不打?田文文糾結的咬著嘴唇,打過去怎麼著也得當面謝人家一番,這出去吃飯怕是免不了了,不打這人情就算是欠下了,她怎麼好意思呢。
揉揉亂蓬蓬的頭髮,瞪了祁陽一眼,田文文哀怨的眼神無比凌厲的直射過去:“祁陽我恨你!喂貓你要想起來啊~你個惡婦我要詛咒你,我咒你和男朋友打啵找不到嘴兒”
祁陽一個抱枕砸了過來:“死去”,田文文倒在床上挺屍哭喪著臉:“你叫我怎麼辦啊誰知道那人是個什麼品種啊”這哭聲淒涼的,好比孟姜女哭倒長城一般,猶如三峽開閘,一洩千里,綿延不絕,滾滾長江東逝水啊。
能怎麼辦,生吃黃瓜,涼拌!麥兜在電腦那頭可是把她們姐兒幾個的對話聽了個真真的,好你個田文文,把你家相公當洪水猛獸了是吧,好丫頭早晚有落到我手裡的時候。想著日後把田文文揉圓搓扁了來洩憤,麥兜心裡的惱火消下去幾分。祁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