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否則的話,問題會變的複雜許多。
張漠然則是一臉淡漠的站在那裡,輕撫著手中長劍,彷彿眼前這個對手並不是已經戰勝了孫忠義,不是那個讓他無法匹敵的黑馬一樣,而是一個普通到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對手。
現在,張漠然的世界裡面,已經失去了對方,失去了自己,留下的只有這柄劍,劍是他的信仰,是他的生命,甚至是他的愛人。
王塵有點緊張的盯著張漠然,說實話,王塵對於這個張漠然倒是有幾分好感,這個男人話不多,但是心並不壞,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
在燕山中,若是說孫忠義在燕山大會里面像個武林盟主,是一個一呼百應的英雄的話,那麼張漠然則是一個劍客,絕世劍客,孤冷而正義。
“遇到我是你的不幸。”鄭經淡淡的說道,他的聲音裡面透出了一股傲然,他確實有這個資格傲然,畢竟現在他是明面上的燕山大會第一人。
“幸運與不幸這又有什麼關係?武者修煉,憑藉的從來都不是幸運,而是劍。”張漠然淡淡的說著,手指輕輕的彈在劍上,那寶劍發出了一陣‘嗡’的顫音。
張漠然這一次剛剛動手便施展出了自己的招牌招式,長劍動,魔音起,心神亂,劍開日月暗,何處覓青天!
面對這怪異的氣勢還有音波,鄭經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不屑的說道:“一個已經施展過的招式,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用途。”
砰!
鄭經一拳朝著張漠然打了上去,那拳風中帶著虎嘯龍吟,看的周圍人是一陣譁然。
這樣的招式不說其他,光這樣強大的衝擊力,便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那拳風捲起空氣,形成了一道道龍捲風,朝著張漠然席捲而去。
等到龍捲風散去,整個擂臺已經變的坑坑窪窪起來,眾人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張漠然還站在臺上,只不過,他的臉上卻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
“世人都當我張漠然最擅長擾亂對手心神,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這只是三年前的我而已,現在的我更加擅長的是,殺人。”張漠然淡淡的說道。
張漠然的話音落下,猛的咳出一口血來,這血沾在他的劍上,緩緩的在劍刃上面流動著,這些血液在流動的時候,還在慢慢蒸發著,散著血腥的氣息。
“殺人嗎?太好了,我同樣擅長殺人,今天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殺我,還是我殺你了。”鄭經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整個人再次衝了出去,快!
鄭經的速度很快,那些實力不夠的武者,甚至追覓不到鄭經的蹤跡,鄭經快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理解,甚至,他的快可以傲世整個武林了。
看到鄭經的這些招式,王塵總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但是卻不知道,這種熟悉的感覺到底來自什麼地方,這應該是自己多想了吧?
王塵用力的搖了搖頭,拋開自己的雜念,朝著場中仔細的望了過去。
鄭經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張漠然的實力同樣不容小窺,大家現在才明白,大家同樣小看了這個張漠然了,他的真實實力比孫忠義不說強大多少,但是隻強不弱。
張漠然咳出一口鮮血,他的劍勢便強大兩分,那魔音中帶著血腥氣,讓已經站的遠遠的觀眾還十分難受,他們有幾個,看著看著便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吐了出來。
這還只是圍觀,他們的全部注意力都用在了防禦這些音波與氣味對自己的影響,真的想象不到,若是在這個時候,兩個人若是交戰的話,那會有什麼結果。
視覺,味覺,聽覺,觸覺!
張漠然將人的感知都用在了招式上面,而鄭經的臉色終於變的嚴肅起來,他本來想盡快拿下張漠然的,但是現在看來,雙方居然變成了一個持久戰!
鄭經的內力可不是玄黃之氣,還沒有高貴到可以阻擋這些招式的程度,現在若是他不顧一切拿下張漠然的話,他自己百分百會負傷,這不是他想看到的情況。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血可以咳。”鄭經咬著牙說道,現在空氣中的血腥味道已經濃郁到了一定程度,而張漠然已經咳出了一升精血。
鄭經絕不相信,這個張漠然的精血是無限制的,若是精血無限制,可以無限制增幅劍勢的話,那麼張漠然這劍法也有點太逆天了。
鄭經的猜測已經命中了現實,現在張漠然已經將自己體內最後一口精血咳了出來,他現在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在流著,眼前已經浮現出了淡淡的暗暈。
張漠然此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