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何必呢。你走吧。”她直勾勾的望著他,不再有任何的退縮,此刻蘇子的心情是平靜的,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安寧平靜的面對過他。
“要是是呢。”
“對不起,我沒時間陪你遊戲,沒時間陪你耗青春。你要是覺得世態炎涼,覺得孤單寂寞,隨便出去找個女的,我相信你就不寂寞了。”
她變了。
鍾文博意識到了。她變了,變得那樣快,她變成了一隻刺蝟將自己的柔軟和軟弱包裹起來,堅硬的外殼和利刺對著他。
是他的錯,是他將她心中對自己唯一的最後一點念想打破。鍾文博想要彌補,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他早就變成了*無能,也不知道真正的戀人應該用何種方式相處。他是一個受傷的男人,他不完全,他希望她能包裹他,可是蘇子不願意。
這個不願意,也是鍾文博自己造成的。
蘇冉和顧芷蘭都站在身後,他們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兩個人勾勾繞繞到現在,讓他們也是費心不已。
顧芷蘭終於看不下去了,“文博,你走吧,子子她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見到你,你就走吧,行不行。”
鍾文博突然覺得可笑,他*的女人和她的母親都對自己柔聲細語,嘴裡卻全是哀求,求的,是讓他的心能瞬間冰封的事兒。
“不可能。”鍾文博下了狠勁兒,“你跟我下去,蘇子,你必須跟我下去。”
“必須?你曾經跟我說過,我必須讓王靜活過來,可是她活了嗎?
你曾經要求我必須滿足你的一切,我滿足了你滿意嗎?
鍾文博,你以為這個世界都是圍著你轉的嗎?你太自信了吧。”
因為冷漠,所以她沒看到他眼裡的渴求,因為絕望,所以她看不到他的內心如火。
蘇子用最冷漠的口氣和表情,將鍾文博一顆火熱的心瞬間澆熄。可是他還是不相信,他不相信她對自己,毫無感情。
惶然,他一把拉過她,冰冷的唇就那樣直接的印了上去。
蘇子愣神之後渾身開始顫慄,她用了勁兒的去踢他打他,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胸膛。蘇冉更是氣氛的回屋子抄起擀麵杖,他今天非要打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
一下一下,鍾文博受著,可是他不肯放開她,仔細攫取這屬於她的空氣,他火熱的舌在她冰冷的唇上描繪,來來回回。
這樣的碰觸,終於是滿足了他的內心。可是他不知道,這樣做,只是將她越推越遠。
最後,她不再掙扎,因為她知道掙扎沒用。這是他的本性,掠奪和索取。
顧芷蘭一把攔住了往前衝的蘇冉,“你幹什麼這是!”身為母親,她能看得出蘇子對鍾文博不是毫無感情,也可以說,這種情思根深蒂固,只不過蘇子膽小怯懦,她承受不來鍾文博這樣曲折變態的*。
一個女人,傷受的多了。舌頭就會變成利劍,表情會變成冷冰,將你拒之於千里之外,毫不猶豫。
蘇子是這樣的女人,她覺得自己的付出,夠了,得不到回報。所以她選擇徹底的逃避和離開。
鍾文博感受到了她的放棄,終於,也意興闌珊的將她放開了去。
“蘇子,我不會放棄你的。”離開之前,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之瞬,留給她一個堅決的背影。
蘇子像是洩了氣一般的往後癱倒,顧芷蘭一把扶住她,“子子,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下一秒,天旋地轉。
顧芷蘭和蘇冉都慌了神,蘇子昏厥在他們的懷抱裡。
她表現的太堅強,其實從她看見鍾文博的第一眼開始,心臟就在不停劇烈的跳動,她覺得窒息難耐,幾乎幾次都要站不住。可是驕傲如她,她不願意再在鍾文博面前展示自己一絲的脆弱。
既然離開,就要徹底。她絕不後悔。
昏厥的最後一秒,蘇子想的,還是她恨他。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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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的酒吧,鍾文博要了幾杯烈酒獨自坐在偌大的卡座裡,看著昏暗的人**搖頭擺尾的沉醉。
他也想醉,可卻是千杯不醉。
鍾文博回想著蘇子的那張臉,那種決絕,那種冷漠。和他不管用什麼方式去吻都換不回她的回應。
這樣的經歷,讓他覺得挫敗感十足,甚至,再次感到了絕望。
一杯飲盡,一個妖冶的女人攀附上來,看著鍾文博昏昏沉沉的樣子,她媚眼如絲,“先生,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