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子在一起的每一天,鍾文博就像是在注射嗎啡,每天的劑量不多,但是深深依賴,足以致命。
她像是握住了他的七寸之地,只要稍稍用力,他便會粉身碎骨。
看著她的睡容,鍾文博著了迷,定好的行程,被鍾文博全部推掉,他不捨得叫醒她,不捨得打擾,她的安眠。
多久了,他不曾這樣仔細看過她。
蘇子正值25歲芳齡,是個該仔細打扮,大放異彩的年齡,可是因了和他之間深深的羈絆,蘇子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活潑和美豔。
無論是清醒還是安眠,她的眉眼之間,都夾帶著幾抹瑣碎的憂傷。
鍾文博的粗糲的手指,撫上蘇子眉宇之間的皺痕,輕輕揉搓,企圖將她的惆悵暈開去。
他的指尖,從她的雙眉之間下滑,掃過挺立的鼻樑,唇尖兒,白皙的頸項,雙峰之間,一點點向下,走到之處都擦出串串花火,讓鍾文博不能自己。
他就像是一個吸毒的人,蘇子便是他永世的鴉片,總是希望從她那裡汲取更多。
人與無窮,食髓知味,鍾文博感覺到之前他與她的對峙和折磨都變得乏善可陳。
他不再滿足於指尖的觸感,大掌輕輕地覆上她胸前的那片渾圓,像是愛護一件絕世至寶,愛之深切的撫摸揉/捏。
蘇子的胸前激起一陣巨浪,她被他清晨的撩撥驚醒,可是她不敢睜眼,害怕洩露了自己眼底的柔情,她早已看透鍾文博的性子,矛盾的心裡讓她最終選擇遠離和逃避,只是在歐洲的這段時間,她願意配合他演一場舞臺劇。只願謝幕之時,大家還有力氣可以爬下舞臺。
鍾文博的身子,已經壓上蘇子,他們胸脯緊緊相貼,鍾文博的雙手與她十指相合,在手間握緊,不知為何,他竟然輕輕顫抖,心裡多了幾絲溼熱,心扉像是被一股巨浪衝擊,想要突破某種關隘。
他的重量讓她承受不起,可是眼下也只能婉轉承歡,她已經無法分辨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抗拒,還是渴望。
其實之前的日子,她每夜暗自勸說自己,不如就這樣陪著他一輩子到老,可是又會在清晨醒來的那一刻覺得這輩子,都沒了光彩。
她為了這個男人,付出了太多,工作,生活,無不付之一炬,都只為滿足他自私的佔有慾。
他支起雄壯的胸膛。手握在她光/潔的頸項,另一隻手急切的將她的睡裙往上推。虎口卡在她豐盈的邊緣,慾望變得愈發深邃。
他粗糲的手指帶著滾燙的溫度在她的周身遊走,所到之處無不燃起熊熊烈火,要將她焚燒殆盡。
蘇子就像是海邊的礁石,一下下的接受著來自於鍾文博的衝擊,慢慢被拍打的光滑,磨礪的嬌小,最終粉碎。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飛躍,只不過最後的終結者,是蘇子。最後要失去滿日陽光的人,是蘇子。
她像是跌入了深深的海水,明明清醒,卻無法呼吸。慢慢變得神志不清,慢慢,離去。
誰也不知道她斌死前的掙扎,是多麼無力和恐懼。
鍾文博不肯放開她,不肯。他周身所散發的氣息充滿了佔有和偏執,蘇子已經不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話,他不可能在回國之後,輕易放手。
蘇子的身子,已經暈了紅,小腹開始輕微的抽搐,他腿間的陽剛就生生抵在她柔軟的腹部,將赤/裸的慾望毫不遮攔的傳達。
鍾文博深黯的雙瞳緊鎖蘇子微顫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他知道,她已經被自己吵醒。
手下的動作,不再輕柔,變得瘋狂而急促。他瘋了似的揉/搓她胸前的白兔,兩指緊緊的捏住了那雙早已顫慄直起的ru尖。他的頭覆下去,準確的捉住了她緊閉的雙唇。
強勢而霸道的吻如雨點般下落。侵襲著她的寸寸肌膚。歡愉感席捲而下,全身的力氣和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迅速上湧,血液快速流動,她的腦袋已經充血。
蘇子不自覺的扭動著身軀,她無心的動作更加激起了鍾文博作為男人的原始獸性。
鍾文博側過頭去咬蘇子的耳朵,將她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頭來回摩挲,一陣溼熱從她的耳側散開,酥癢感霎時暈開,激動著她的四肢百體。
蘇子的雙眼仍然緊閉著,鍾文博不甘心,唇壓上她的粉唇用力啃噬,更用力地去索取她嘴中的津蜜,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換,纏綿至死。
這一吻,他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接近撕咬,就像是要吸出蘇子的靈魂,一種莫名的感情在二人之間滋生,攝魂奪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