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的夜色是令人迷戀。在那華燈初上之際,當你投身於這夜香港的懷抱之中,海上泛舟,一種怡然自得之感油然而生。這華燈、綠水;這流雲、星星;天上人間,競相輝映,自是別具韻味。維多利亞有如一位濃妝淡抹總相宜的仙子,無論是遠景還是近景,美麗依舊。乘坐已有百年曆史的天星小輪,一個繁榮璀璨的美麗海港盡入眼簾;熙來攘往的船隻,升降頻密的航機,泊在港灣的國際郵輪,瑰麗壯觀的會展新翼。
蕭無名恬靜的沐浴在徐徐的港風中,閉著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人來人往,這一刻他什麼都不願想,什麼都不願做。
“無名?”聲音有些熟悉,聲音中夾雜著幾分不確信,又有幾分彷徨,但更多的是喜悅。閉著眼睛的蕭無名一時竟然想不起這聲音的主人來,她到底是誰?他緩緩的睜開眼,轉過身,一個看上去很消瘦的女孩子的身影進入他的視線,他的眼角狠狠的一抽搐。
“真的是你!你還好嗎?”女孩子眼中的喜色又濃了幾分,急急的向前跑了兩步,然後又黯然的停下來,低著頭,擺弄著衣角,一雙美目中悄悄的蒙上一層水霧。多少天來的日思夢想,多少次來在夢中依偎在他xiong前,又多少次來因為他的身影漸漸變淡而在夢中驚醒;曾經無數次在憧憬、在幻想兩人重逢的情形,但是從來她從來沒有想過今天會和他相遇。
“凌若惜!”蕭無名沒想到會在這和凌若惜相遇,被塵封的記憶隨著見到她的身影而全部開啟。對她,也許從來沒有恨過,她也許只是當初的年少輕狂時的犧牲品,後悔過嗎?也許有,蕭無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直到此時,兩人重新相逢,或許應該好好的想想這個問題。他還在思考,思考怎樣面對她,只是,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懷中已經多了具火熱的身ti。凌若惜抱的很緊,半刻也不願放開,她喃喃的道:“無名,你打我罵我吧,若惜知道錯了,若惜再也不懷疑你,再也不會放開你!”
蕭無名的心一陣悸動,他的手漸漸的放在她身上,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凌若惜明白了他的心意,心裡一甜,頭靠在他的xiong前,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就好像在傾聽世界上最完美的音樂。
良久,兩人放開,找了間咖啡屋坐下,各自要了杯咖啡,容光煥發的凌若惜說了兩人分開後發生的事情。自從兩人發生誤會,蕭無名離開後,凌若惜一時絕了生念,三天來不吃不喝的,眼看著女兒就要香消玉殞,這可急壞了凌嘉全夫婦倆,凌嘉全屢次前來找蕭無名無果,只好找李向武幫忙。
經過李向武的一番苦勸,凌若惜倒是沒有了死志,後來離開名人中學後,開始在老爸凌嘉全的安排下進了體制內,成為西安市商務委員會副主任,上任兩個月後進中央黨校學習一年,這次來香港是黨校組織的旅遊。凌若惜講完,看著蕭無名問道:“無名,你還好嗎?”
“我,還是以前那樣,你倒是真的進了體制內,從中央黨校出來後有什麼打算?”
“黨校畢業後準備進西安市政府!若惜說過,要為你做一個政治女強人!”凌若惜堅定的道。
“假如我不要你呢?”蕭無名喝了口咖啡後,悠悠的問道。
“若惜走上這條路後無怨無悔,即使你不要我也會在你身後為你保駕護航!”
蕭無名略略有些感動,“放心,今後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走吧!”
“走走去哪?”凌若惜的臉一紅,羞澀的道。
蕭無名搖頭不已,邪邪的一笑,“原本還想送你回去的,現在看來乾脆去外面kai房吧!”說著,拉起她的手,出了咖啡屋,讓她打電話給黨校的其他人,他自己也打了個電話給納蘭知心等人,然後兩人去kai房了,路上的凌若惜又是期待又有幾分羞澀。
榮勳俱樂部,是香港上流社會人士人人嚮往的俱樂部,俱樂部身後的老闆是誰幾乎沒人知道,有些門道的人知道這俱樂部具有楊家性質,至於具體是楊家的哪位無人知曉,就連楊逸群也無法明白。楊逸群曾多次問過爺爺楊素林,但是每次楊素林都笑著搖搖頭,告訴他不用理會這件事。楊逸群從這事中看出,自己在爺爺的眼中遠還沒達到真正交心的地步,為此楊逸群從來不敢再家人面前仗著爺爺的寵愛而頤指氣使,一直低調做人。
榮勳俱樂部三樓,楊逸群等十來人正圍坐在一起,討論的話題自然離不開女人,在這十幾個人中,楊子聘儼然是核心人物,不僅僅他的背景,更因為他的頭腦。這十來人除了楊子聘、何彥鈞兩人外,其他的都是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