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來,許嘉承認這自己的智商的確不如人,也知道這世上的確有高智商的人存在,特別是認識了張顯後,更加堅信了這一點。可是面對眼前的白繼愈,她一向以為狂妄自大不學無術的白繼愈,她還是無法相信,世上有如此聰明的人。
許嘉瞪大了眼睛,驚訝得話在嘴裡慢慢支吾不出整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再簡單不過了,張顯是那種無事一身輕的人,有些事哪怕你找到了他,他也懶得理。”白繼愈端起面前的橙汁,皺著眉頭喝了一口,說:“所以,他那麼熱心的把範詩言介紹給我,決不只是為了轉移目標那麼簡單。”
白繼愈一席話聽得許嘉驚訝得張著嘴巴,半晌說不出個字來,面對這樣聰明的人,你還沒等說呢,人家已經猜透你下句要講什麼了,所以那些話也變得蒼白無力。
“範詩言,其實我沒想把她怎麼樣的,更何況是個美女,我一向對美女都很客氣。只是”白繼愈嘴角半勾著,說到一半的話尾音拖出老長。
“只是什麼?”許嘉迫切的問。
“只是手下會錯了意,灌下了K分和逍遙,鬧出了不少樂子。”
K粉許嘉知道,過去當導遊的時候,晚上常會帶旅客去酒吧閒坐,魚龍混雜中見識了這東西的功力。“消遙是什麼?”許嘉睜著無辜無邪的大眼睛問。
“就是春藥。”
許嘉聽罷把嘴更張大了幾分,雖說範詩言這個人她也同樣討厭著,甚至唾棄著,可是聽到她這樣的下場,自己還是有些不忍。
她該不會再去找沈逸悅鬧了吧,她那個人最顧及面子的,這麼丟臉的事,肯定獨自跑到什麼地方躲了,不會滿世界抱怨宣揚的,只當吃了啞巴虧而已了。
範詩言的啞巴虧吃的很大,那天晚上被趕出來後連衣服都沒了,幾乎□的站在深秋的街頭,被無數過往的民工調戲。
“今天找你來,其實就是想說,你大可不必像躲瘟神一般躲著我,我沒什麼放不開的,更何況你要成我嫂子了,還是最初的那句話,就當我是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