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計程車!”大衛回身朝高軍吩咐道。
高軍一抬手,一計程車在路邊嘎然而止。
那車還在轉動著輪子的摩托車被大衛熄了火,而那個騎車的人也被大衛架著拖到了出租上去。高軍很麻利地跟著上了車。
車子在大衛的指揮下七拐八彎地進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三人下了車,那出租讓大衛命令著繼續朝前奔去。
大衛摘掉了他的頭盔,那人已經渾身哆嗦起來。
“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大衛手掐在他的喉嚨上,眼裡冒著火,另一隻手從腰上掏出了一把匕首,戳著他的襠部。那鋒利的刀尖已經戳到了他的命根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他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別!別!我說!”那個青年人看來並不是怕死,而是怕成了廢人!大衛鬆開了他脖子上的手。
那人開始戰戰兢兢地說起來。
“有一個人給我一萬塊,讓我製造車禍。說事成之後還有一萬。”
“要是沒成了呢。那我就得退回那一萬塊。”
“就沒有別的條件了?”
“要是做不成,我擔心被他滅口。”
“呵呵,你就是做成了,他也不會饒你!告訴我,你怎麼跟他聯絡?”
“不論做成做不成,今晚上他都會來見我。他會在我的手機上通知我,只讓我騎著車在路上慢走就行。”
“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大衛指著一邊的高軍問他。
那人從懷裡取出了一張高軍的照片。大衛將那照片揣到了懷裡。
大衛點了他的穴道,強按著他的嘴巴喂進了一粒藥丸。“告訴你,十個小時之內如果得不到我的解藥,你就會開始身上癢癢並長出瘡來的。如果我跟你見面的事情有一點洩露給他,你可得小心你的這個!”大衛咬牙切齒地將那刀尖往下紮了一下。
“啊——我知道。”那人嚇得差點兒尿了出來。
“這樣,晚上你打電話告訴他有要事想商,如果他一定要問你是什麼事,你就說你另找了一個人一起做這件事情,要求至少再加五千塊。”
按照大衛的周密安排,到了晚上時,那個騎車的青年人撥通了那個神秘人物的電話。
“成了沒有?”
“還沒有,情況發生了變化,有了難度,那女的身邊多出了一個男的。”
“有難度也得做。”
“我能不能見見你?”
“有事嗎?”
“我另找了一個人,想多加點錢,否則幹不了。”
“我已經看到你了。你就在那兒停下吧。”那神秘人物說道。
這是大衛早就預料到的。
大衛跟著從摩托車上下來,停在了路邊,不一會兒,一個戴墨鏡的男子走了過來。那人直朝旁邊的一個小館子走去,大衛兩個人也跟著進去。大衛擔心那個神秘人物萬一也認識他,所以做了化裝。
三人坐定後,那人問道:“就是他嗎?”
大衛感覺到那神秘人物的目光透過那墨鏡底片向他掃瞄著。他斷定即使原來認識他的人也不見得認得出來。
大衛自己主動地點了點頭。
“想加多少?”那神秘男子輕聲問道。
“一萬。”大衛介面道。
“五千就不少了。”那人語氣很堅決地道。
大衛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三個人要了簡單的四碟小菜,兩斤當地的葡萄酒,那酒是用罈子裝的。
喝過頭杯之後,大衛再給那人舀酒他就不再那麼小心了。大衛將早已備好的藥以無法察覺的速度放進了那小舀子裡,而第二下是舀給與大衛同來的那人的。所以那舀子裡的藥基本沒有了。他是喝的第三杯,更何況他自己還有解藥呢。
要說這藥的效果並不能致人死命,但達到了那個量之後,那人便成了精神痴呆。可以說是廢人一個,什麼也記不起來了。這可是他很早就從師傅的藥典里弄出來的東西。他雖然沒有做過臨床實驗,但他相信師傅的結論不是輕易得出來的。
為了保險,他真的沒敢喝那杯子酒,而是在夾菜的時候故意裝作不小心弄倒了杯子,而讓服務員另盛了一杯。
即使這藥不靈驗,他至少能認識這個背後的主使,他總有辦法除掉他。
當三個人走出那家館子的時候,那個所謂的神秘男人卻神情異樣地朝著大衛跟那個年輕人傻笑了起來。
“哈哈,明天等我的好訊息吧!”大衛拍了拍那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