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但是他卻感受到不祥的意味。畢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少說兩句。你小心點。”李正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說道:“她到底怎麼了?”畢修一嘆,沒有說話。
卻聽江蘭若說道:“正哥哥,我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有母親?”
李正聽了這話,象是喉嚨裡堵了一隻大鵝蛋,嚥了幾次,都沒能嚥下去,心裡卻窩得難受得很,他說道:“蘭蘭,你怎麼回事?不管是誰,都會有母親的。”
江蘭若說道:“不,我跟你們不一樣。”
她仰面望天,舉起兩隻手,說道:“我是這棵樹的神,我是由樹的精魂凝聚而成,不是象你們這樣的肉身人體。”
李正眨著眼睛,卻說不出話來。當一個人的思想完全處在另一個世界時,那簡直就是外星人跟地球人的區別,任憑你巧舌如簧,也不能跟她發生實際意義上的交流。
李正覺得兩腿發軟,回頭問畢修:“老畢,這他媽的怎麼回事?”
畢修沒好氣地說:“你又不是沒經驗,還問!”
李正若有所悟地點點頭。既然鎮民們都認為,神木拯救了這個鎮,這個鎮都依賴神木而生,那麼,江蘭若認為自己是神木的一部分,也不算太離譜。
李正絕望地說道:“難道我們費盡心機,就是為了到這裡聽她胡扯八道?”
畢修說:“廢話!她如果真的把儀式舉行成功,我們兩個就得去給全鎮的人做燒烤慶功!我不知道你怕不怕疼,我可不想再在火刑堆上讓他們再點一次!”
李正一點頭:“沒錯。我也不想。”
畢修說道:“現在,全看你小子的了。”
李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