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話,而且他也知道歷流觴不是不沒事會找這種話題來說的人,當下條件反射的問道:“什麼事?!”
歷流觴沉吟了片時,柳家人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他一個外人沒必要做這些不討人喜歡的事,只能答道:“有些事,你得自己去看去發現。”
聽到這高高在上的話,柳少白不怒反樂了:“那你找我做什麼,你也自己去看去發現啊。”
“那不一樣。”歷流觴沉著的應聲。
“哪裡不一樣?”
“凌微笑是無辜的。”歷流觴道。
柳少白氣瘋了:“那我妹妹就不無辜!”
歷流觴啞然。柳柳,那丫頭算無辜,這世界上沒人有辜了。
他的無聲更象是一種預設。令得護妹心切的柳少白不顧一切地道:“你也太自以為事了,你認為女人有錯沒錯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嗎?你判斷誰有錯就敢伸手去打,你以為你是法律啊。我告訴你,我一直在猶豫這件事我應該不應該插手,現在,我還就插定了。你配不上凌微笑,連一絲一毫也配上不。她跟著你,除了被虐傷心,還有什麼。你現在能提供給她什麼?在內,你大伯大伯母都欲噬人而食,在外,你堂哥虎視眈眈。在上你家老爺子從來沒有承認過凌微笑,在下,你的寵妾生的女兒聽說病得正重,你還有什麼時間可能拿來讓凌微笑幸福。在你的心裡,究竟她佔了什麼小到可以無視的角落,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歷流觴突然聽到一個新鮮名詞:“寵妾生的女兒?什麼意思?”
柳少白冷笑:“你讓歷羲之把你和凌微笑生的女兒殺了埋了,其實你現在手裡抱著的孩子是你和你喜歡的一個女人所生的,你可真毒辣。可惜上天沒眼,將罪罰降在無辜的孩子身上,而不是你。”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歷流觴暈了,不知道這個謠言是從哪傳出來的,編得這麼離譜居然還有白痴相信。
他覺得和柳少白實在沒有對話的必要了,求助於白痴,本來就是他的錯。
歷流觴掛了電話。柳少白更怒,覺得歷流觴這是罪無可賴才結束通話的。這會子他才真正相信徐向東和他說得這一件事。心裡更是寒得無以復加。
歷流觴,真的狠心如此。
一想到凌微笑,那明麗乾淨的雙眸,有一種心痛,瀰漫了整個身心。
歷流觴有一點說得極對,那是一個多麼無辜的女孩子。值得更好的生活。也許,他可以幫助她,走出困境。
人,莫不如此,願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