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厭惡地往後退了退,儘管知道他不敢在這裡對她幹什麼,可她依舊不喜他的靠近,讓她覺得渾身都噁心。
“那你說,為什麼要故意折磨她?”
“看她不順眼不行?”林紓道,“對於她這種程度的折磨,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你說,我要不要也把她送進精神病醫院?她肯定會真正地感受到什麼才是折磨!三年的時間不夠,五年吧?你覺得怎麼樣?”
陸恆的眼睛微眯。
“你那麼喜歡她?不捨得她收到任何傷害?那你讓她離開我身邊啊,反正我也已經覺得沒什麼意思了,我會自己招一個秘書來幫我。”林紓一臉無謂的樣子,“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請你離開好嘛?我還有事情要做。”
陸恆咬牙切齒,最後淡淡一笑,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
林紓知道陸恆到底是看不起自己的,覺得自己也就不過這樣了而已,也正因為這樣,她更想讓他看看,她究竟是如何將他的一切剝奪,讓他一無所有的!
下午的時候雲媛從Sapling回來,依舊是離開時候穿的那件滿是咖啡漬的衣服,林紓不免皺眉:“怎麼還不去換衣服?”
“我這就去”
林紓其實很好奇,雲媛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撕下她臉上的面具,顯露出她最真實的一面呢?
“林董。”雲媛走上前叫她,“林先生過來了。”
來的人是林嶽,當初林凱為了制衡他,並沒有給他股份,只讓他在子公司工作而已,所以兄弟兩人的關係一直都不是那麼好。
林紓並不知道林嶽在這種時候來見她是為了什麼。
雲媛將林嶽請進辦公室後便出去了,林紓起身走到沙發旁坐下:“叔叔。”
林嶽應了一聲:“小樹,你說你是怎麼想的,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來林氏幹什麼?這不是搗亂嗎?”
“我是什麼都不懂。”林紓說,“可我會學的,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能學會。叔叔,這是我爸爸辛辛苦苦辦起來的,我不可能讓它落入別人的手上。”
“可你能鬥得過陸恆?別開玩笑了。”
對於林嶽的不信任,林紓充分理解,剛想說話,雲媛敲了敲門,她便讓人進來。雲媛端著兩杯咖啡放在桌上,出去之前,林嶽忽然叫住她:“雲小姐?”
林紓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便也只是在一旁看著。
雲媛也沒想到林嶽會叫住自己,轉身應聲。
“你不是嫁給陸恆了?怎麼還來這裡當秘書?”林嶽說。
雲媛的臉色不免尷尬:“我和陸總不是那種關係。”
林紓倒是佩服她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冷冷一笑。
林嶽噢了一聲,也沒有再說話,林紓便擺擺手:“你先出去吧,不要讓別人進來。”
等雲媛出去,房間裡便只剩下他們叔侄兩人,林紓也不想再繞著彎說話,直接就道:“叔叔,你來這裡究竟是想幹什麼?總不至於是來和我閒聊。”
沒想到林嶽依舊問道:“你對陸恆是真沒感情了?”
林紓的臉色一凜:“我已經結婚了!”
“是我說錯話。”林嶽道,“那那個雲媛,不是聽說跟了陸恆蠻久的,怎麼還沒結婚?”他這會兒倒是忘記陸恆曾經娶過林紓了,一點都不介意。
林紓的眉心微皺,她知道林嶽縱然一直都不像話,但也不會隨便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題:“他的事情我又怎麼知道?既然雲媛都這樣說,那或許就是這樣。”
林嶽靠近了她一些,壓低聲音說:“小樹,有件事情,我想來想去呢,還是得和你說一聲,原本是該你嬸嬸過來的,可你也知道之前在你的婚禮上她做錯了事情,所以都沒臉來見你。”
選擇性地相信了他的一些話,林紓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樣,之前嘉嘉做錯了事,但她也不是有意的,那會兒她也是慌了,回去之後我和你嬸嬸才知道嘉嘉被人給”林嶽頓了頓,“嘉嘉還那麼小,又有了孩子,偏偏她身體不好,這個孩子只能留下來”
林紓皺著眉,不知道為什麼林嶽會和自己說這些,不過她也更加慶幸,婚禮那日幸好沒讓林嘉和周琴把事情給搞砸了,不然她們難道還想把孩子來到盛維庭身上不成?
想到這裡,林紓便愈發不悅,倒是要看看林嶽究竟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前幾天嘉嘉才說,那個男人,是”林嶽壓低了聲音,“是陸恆”
林紓渾身一震,直覺是不信的,畢竟陸恆現在不是有云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