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取的。有什麼不好嗎?”盛維庭可不願意別人說自己取的名字不好。
盛凜看了看臭著臉的老人家,又看了看臭著臉的盛維庭,忽然小聲說:“我也喜歡。”
徐祖堯還沒有孫子孫女,盛凜算是頭一個,人年紀大了便總是會對孩子產生別樣的渴望,尤其是盛凜生的玉雪可人,讓人忍不住喜歡,聲音便愈發溫柔起來:“你今年幾歲?”
“兩歲。”盛凜聲音清脆地回道,“你都看不出來嗎?”說完還撇了撇嘴。
徐祖堯不免就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看著和盛維庭那相像的嘴唇,實在是,什麼樣的父親就能生出什麼樣的女兒
他卻忘記了自己正是盛維庭的父親。
一頓晚飯,除了盛凜之外都食之無味,孩子也看不出大人之間的風起雲湧,只顧著吃而已。
飯後徐祖堯要留盛維庭說話,林紓便帶著盛凜走了出去,正好想要見見江姨。
自從上次江姨跑出去之後,如今她被關在了房間裡不讓自由出入。
她住在後院單層房子裡,只有一門一窗,門被鎖了起來,窗子外面則是焊了一層厚厚的窗欄,林紓站在外面,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在精神病醫院的時候,心下酸澀,讓人將門給開了。
可大概是怕江姨跑掉,居然那看院的人居然還不同意開門。
林紓頓時就怒了:“她是人,不是動物,難道要讓她在這裡關一輩子?開門!有什麼事情由我頂著。”
那扇被鎖住的門終於開啟,林紓讓盛凜站在外面,自己走進了這個陰暗潮溼的房間,因為長久不通風的關係有些難聞的味道,她卻像是一點都不在意,徑直走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江姨。
“江姨?”她輕聲叫。
江姨驀地坐起來,像是瞬間認出了她是誰,張開手抱住了她的腰,死活都不放手。
從最初的不習慣到如今的適應,林紓已經能伸手撫撫她的頭髮:“你最近好嗎?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你應該不怎麼好的”
林紓說不清楚對她是什麼感情,彷彿已經超越了單純的同情,倒是已經有點將她當成長輩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大概是因為兩人太過類似的經歷吧,而且江姨一直都將她當作自己逝去的孩子,久而久之,她便也就真的希望如此了,至少這樣,江姨能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