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儀說,忽然勾唇一笑,“你是不是聽人叫你公主都習慣了?可你知道大傢俬底下都怎麼說你嗎?說如果他們也有你這樣的身世,那也可以和你一樣單純善良,其實他們都不喜歡你,不喜歡一直都站在高處的你!”
“你也是嗎?”林紓咬著唇,只問這一句,“你也是嗎?其實你也一直都不喜歡我嗎?你也一直都和別人一樣看我嗎?邵儀,你也是這樣嗎?”
邵儀低頭笑著:“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請你知道了之後不要傷心,因為這是你選擇的。是,你滿意了嗎?如果不是我父親需要林凱的投資,要我和你打好關係,我們根本就不會是朋友!”
林紓眨了眨有些空洞的眼神,不知何時已經暈滿眼眶的淚水直接落了下來,滴在她放在腿上的手背,眼淚那麼熱燙,灼燒地整個人都震了一下,意識到在她面前流淚是一件多傻的事情,慌忙伸手擦去淚水,再抬起頭來,已經是一副無堅不摧的模樣,紅著的眼睛那樣堅強:“謝謝你還能把真相告訴我,不至於讓我繼續當一個傻瓜。”
她沒有再和邵儀說一句話,一直側頭看向窗外,原本是想睡會的,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便只是眯著眼睛小憩,到底還是忍不住有些難過的。
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邊竟然全都是影帝影后,一個個為了利益都演技超群,將她騙得好好的,她便誤以為自己擁有美好的愛情,擁有美好的友情。
可到頭來,她其實什麼都沒有。
他們沒有騙到她最後,所以她必須面對這赤/裸裸的真相,儘管刺痛,可這才是事實,她總不能永遠都活在別人給她塑造的美夢裡。
夢境雖美,她卻早該要醒來面對現實。
現在的她,那麼想要回到盛維庭的身邊擁抱他,親吻他,好像這樣,她才能確定,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孤身一人,還有那麼一個人,是願意真正站在她身邊的,沒有任何理由。
既然已經和邵儀撕破臉皮,那離開的時候也不用再打招呼,林紓並沒有托執行李,所以直接出去,盛維庭歲問過她的航班,並且說會來接,但她卻並不肯定,已經做好了自己打車回去的準備。
出去的時候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在接機,或是拿著鮮花,或是拿著紙牌,她拉著行李箱走出去,卻意外地看到了站在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站得很挺,在看到她的瞬間還微微勾唇一笑,衝她點一點頭。
她像是在海中漂流許久,終於見到陸地,甚至連行李箱都顧不上,直接飛奔而去,撲進他的懷裡。
盛維庭被她的動作驚了一下,卻還是張開雙手環住了她,明明是在笑,聲音卻無比認真:“就那麼想我?”
林紓的臉埋在他的懷裡,聲音悶悶的,不是很大聲,只是他能聽到的程度,她說:“是,我想你,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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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讓你離開他再簡單不過3000+
聽到林紓那樣依賴的聲音,盛維庭十分傲氣地哼一聲:“那我就大發慈悲讓你抱一抱。”
他說完,林紓便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覺得有些羞赧,想要回去拿被她落在那裡的行李箱。
盛維庭先她一步走過去,拉住了行李箱,然後走到她面前:“如果我沒有猜錯,裡面應該還有價值不菲的項鍊,你就這樣把它扔在那裡了?”
林紓吐了吐舌頭,剛想說話,卻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了從遠處走來的一人,眉心微皺鉲。
盛維庭對她的表情不說了如指掌,但也能看出什麼,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便看到了一個似是有些眼熟的女人正朝他們走過來。
邵儀徑直走到了盛維庭面前:“你好,盛維庭,我是邵儀,還記得我嗎?我們曾經見過的,我和盛阿姨認識。”
她介紹之後,盛維庭才有了些記憶,只是臉色便不是很好,他一向很會看別人是不是對自己有意,面前這個女人,滿眼的欲/望,遮都遮不住
偏偏邵儀還伸出手來想要與他握手,他的眉心緊皺,毫不留情:“既然你見過我,那我肯定已經說過我是潔癖了吧?”滿臉的不悅。
邵儀落落大方,絲毫不覺尷尬:“不好意思,因為看你和小樹親近,還以為”
林紓實在不喜歡邵儀再一次在她面前戴上面具,讓她覺得難受作嘔,乾脆撇開了頭。
盛維庭竟是嗤笑一聲:“你又不是她,憑什麼讓我為你破例?”他能給人留面子的話,那真的是得太陽從西邊出來啊。
儘管他這話說得有些惡毒,可林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