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前就定了,我本來說不要大辦,可媽說得辦,我也說不過她,想想就由了她。”
“當然得辦。”林凱說,“當初阿凜就沒能好好辦一下,阿惟可不能再略過去了,不過怕阿凜會不開心,阿凜和阿惟的生日不是挺近?就當一起辦了生日酒。”
林紓笑:“這樣也好,阿凜太敏感,阿惟出生之後總怕我們就不關心她了呢。”
盛惟安出生之後一直很健康,但例行的健康檢查可接種疫苗卻還是要的,盛凜如今進了幼兒園,林紓也輕鬆不少,找了個工作日帶著小兒子去醫院。
盛惟安通常都是比較乖的,也不是常哭,只他這麼小卻還有自己堅持的一些事情在,如果不符合他所堅持的準則了,他準得大哭大鬧。
所以林紓覺得盛惟安也並不是那麼難養活,不算太累。
之前也帶盛惟安來接種過,他通常都不怎麼哭,鎮定地像是一個大人。
林紓覺得他的反應很有趣,醫生也是,輕輕鬆鬆打完針,說:“真是省事兒,別的小孩都哭得不行,這孩子可真夠乖的。”
林紓笑笑,沒有多說,做完了事情就帶著盛惟安離開。
走到停車場,她將盛惟安放在後座的兒童座椅,自己坐好,繫好了安全帶剛剛抬起頭來,便見一輛車開了出去。
隱約間居然看到的是楊世艾的身影,她不免有些好奇,楊世艾自從一年多前回了M國就再沒有回來,怎麼還會
她還看到副駕駛座上也坐了一個人,可地下停車場裡燈光不亮,她只看到輪廓沒看清楚人,大概是一個男人,卻不知道是誰。
☆、她看到了他的身影3000+
林紓也並沒有多想,只是心裡存了那麼一個疙瘩而已,總覺得隨著楊世艾的突然出現,會有什麼即將發生。
但是現在也只不過是窮擔心,林紓沒有在意,只把心思全放在了盛惟安的週歲宴上。
酒店自然是定好了的,就是林氏旗下的,早就為他們空出了檔期,因為要大辦,所以雖然請了人幫忙,林紓少不得要還是要多在意一點妲。
林紓正在和盛惟安玩鬧的時候,接到電/話說出了些問題,需要她過去看看,她只能將盛惟安託付給了盛怡,自己匆匆忙忙趕去了酒店。
明天就是週歲宴,所以今天正在裝扮宴會廳,負責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原本定的是百合花,但是原本供花的供應商出了點問題,供應不上了,別的地方又一時拿不出這麼多花來,剛好聯絡到一家花店有足夠多的玫瑰,只是客人又想要退貨,所以您看,能不能換成玫瑰花?窀”
“玫瑰花”林紓有些遲疑,“紅玫瑰?”
“香檳玫瑰。”
林紓想了想,也沒別的辦法,只能點了頭說好:“那就這樣吧,沒有別的事情了嗎?”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確定把事情都解決了之後,林紓才要往家裡趕,正巧盛怡打了個電/話過來,說盛凜想要吃哪家的蛋糕,她便笑著說去買,剛剛抬起頭來,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她微怔,連電/話裡盛怡說了什麼都沒聽到。
盛怡也察覺到了她的失態,忍不住多叫了兩聲:“小樹,小樹?”
林紓醒過神來,應了一聲之後說:“媽媽,我還有事兒,你說的我記住了。”
她這樣說,盛怡自然也明白,連忙應下:“哎好,你快忙去吧。”
林紓邊掛電話便跟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只可惜她跑得不快,還沒追上就見他隨著一堆人進了電梯。
她還沒跑到,電梯門已經闔住,往上升了。
林紓懊惱地跺了下腳,剛剛雖然是驚鴻一瞥,她卻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
那是盛維庭,絕對是盛維庭,她對他太過熟悉,那個身形她瞥一眼就能認出來。
她又是狂喜又是掙扎,生怕自己是因為太期待所以看錯了人,可想了又想又覺得自己並不至於看錯人。
腦中彷彿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肯定是他,你不是說他沒死會回來嗎?那看到他不是理所應當的?難道你心裡也覺得他死了嗎?另一個說肯定是你看錯了,如果真的是他,怎麼會不回家,不聯絡你呢?
林紓的頭都有些疼了,不禁伸手抓了一把頭髮,只什麼都沒想出來。
她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問前臺:“這裡有沒有一位客人叫盛維庭的?”
前臺都認識她,所以等她問了之後立刻去查了一下,而後搖頭:“沒有這個人。”
林紓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