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盛維庭側身而睡,林紓從身後緊緊抱住他,整個身體都貼在他的身上,彷彿生來就是一體。
她雖然挺想要孩子,但也不得不說這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一來她這會兒需要足夠的精力,如果懷孕肯定不能做很多事情,會受到限制,二來就是她的精神狀況,她怕某一天忽然控制不了自己,傷害別人又傷害自己的話改怎麼辦
所以至少等一切都過去,才能把孩子這個議程提上來。
想起自己的最近的莫名其妙,林紓渾身發抖,將盛維庭抱得更緊,有心想要說,卻不知道為什麼話到了喉嚨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不是說什麼時候讓我和你的朋友見上一面?”盛維庭握住她的手,說,“是叫,齊光?”
林紓差點把這件事情忘了:“對,我和她說過,她說過兩天來醫院看你,你別嚇到她了。”
“嚇到?”盛維庭對這個詞表示很不滿。
“你對陌生人總是”林紓嘿嘿一笑,決定承認自己說錯話,“好,是我說錯啦,你一點都不嚇人。”
只是道歉為時已晚,懲罰就是盛維庭不顧自己的傷口壓住她狠親了一頓,親完之後林紓還得擔心他的傷口是不是裂開了。
縱然還不確定雲媛和徐得寧的具體關係,可當林紓看到陸恆的時候,便總能覺得他頭上戴了一頂隱形的綠帽子
雲媛依舊是她的秘書,好幾次她都在觀察雲媛,老實說雲媛長得漂亮又有能力,唯一不好就是出身,是從窮苦人家出來的。
她當然不會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就攤牌,倒是在雲媛給她送資料的時候忍不住問:“陸恆究竟有什麼好的,你能這麼不要名分地跟在他身邊?”
“如果你想要聊天,我不認為我是一個很好的物件。”雲媛不欲多談。
可林紓卻不會這樣放過他:“呵,難不成你還在等著他離婚?據我所知,林嘉一旦纏上他,那再讓她放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要是想嫁給他,估計得等下輩子了”說著頓了頓,“噢,說不定我說錯了,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