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父親那樣悲慘,她要找出錯判的證據,她也要奪回父親的一切瘙。
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又怎麼樣,養她疼她的是他,她只知道他而已。
只是這樣安靜的時刻也享受不了多久,林紓不過在他身邊靠了會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林氏一個股東的秘書打過來的,說那個股東要求和她見面。
林紓自然求之不得,連忙應下來,約的就是今天晚上。
收了線,林紓走到病床旁,矮下身子輕輕擁了擁他:“晚上不能陪你吃晚飯,我要去見那個股東。”
“這麼快?”
“大概是看到報紙了吧。”林紓替他掖了掖被角,“今天林氏的股票走勢低迷,他們應該會著急了。我晚上來醫院陪你。”
盛維庭點點頭,卻拉住她的手不放。
林紓享受著這難得的纏綿,忍不住低頭去親了親他的唇角:“我愛你,盛維庭。”
“不得不說你的告白讓我心情很好。”盛維庭唇角微揚,扶住她的腦袋吻了上去,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鬆開一些,“等我出院。”
“沒事,我自己也可以的。”林紓笑笑。
她必須可以,以後依舊是她一個人面對這一切,所以必須得自己站起來,她不能將盛維庭拉進這他厭惡的旋渦中。
林紓等去接盛凜的盛怡回到了醫院,交待了幾句之後才走。
她早到了,在包間等了許久才等到了那個小股東來,他連忙道歉,她自然說沒事,隨意點了東西便談起了正事。
“我說過的條件,不知道張叔叔您考慮得怎麼樣了?以後的價格絕對是隻低不高的。”林紓喝了口茶,幽幽說道。
那人卻硬撐著:“我是跟著林氏一路走來的,當年林董入獄我也沒有賣股份,這會兒”
“我明白的張叔叔,您一直跟在我父親身邊,我怎麼會不知道,可您現在也不缺這麼一點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我也算是您看著長大的,您難道就不心疼心疼我?”林紓打算打同情牌,掩了掩眼角,哽咽道,“您也知道我父親就算是犯了錯,也不至於如今他要是再出來得多少歲了?我這個女兒不孝,我能做的也只能是守住他的產業,不讓別人給奪走了。”
“你說你”張叔叔嘆了一聲,“別哭啊,怎麼瞧著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你看如今陸恆做得也不錯”
“張叔叔!”林紓驀地抬起頭,眼睛雖紅,表情卻是堅定的,“這都是他偷來的,如果他堂堂正正地做到這一步,我無話可說,可他從一開始就是有預謀要搶走林氏,我不可能任由他做這種事情。現在我和他是林氏最大的股東,他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已經不可能和他和平共處,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張叔叔,看在這麼多年交情得分上,希望您能幫幫我。”
“這”張叔叔猶豫著不知如何是好。
陸恆不是沒有找過他,當初剛接手林氏的時候就來找他們這些人吃過飯喝過酒,說到最後還不是那個意思,大部分都是不讓的,後來陸恆也就歇了那個意思,畢竟他已經成了最大的股東,沒人可以撼動了。
只是他大概也想不到林紓這個曾經的嬌小姐會突然冒出來,一步步地收攏起來,竟是想要和他打擂臺戰了。
他們要打仗,下面的人也會受到波及,股價下跌就是一個很直觀的表現。
只林氏現在還是很有力的,握著股份當然不肯放手,他幽幽道:“再讓我考慮考慮吧。”
林紓見他的態度有所鬆動,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緊,總得慢慢來才好,笑笑,抹了抹眼邊的淚:“我明白,張叔叔您再考慮一下,如果願意的話聯絡我就好。”
等張叔叔離開,林紓緩緩地舒出了一口氣,他手裡的股份不多,可如今對她來說是積少成多,她不能永遠都屈居於陸恆之下。
她稍坐了一會兒,起身離開,從包間出去,坐了電梯下去,到大堂的時候她隨意掃了一眼,卻無意間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說話。
她一愣,步子便邁不動了,倒不是那兩個人有什麼特別,只是那在她看來是根本不會湊到一起的兩個人,她甚至從不覺得他們會認識,怎麼會看上去那樣親密的樣子?
她下意識地躲到了一旁看過去,仔細看去才再一次知道自己沒有看錯。
那兩個人真的是徐得寧和雲媛!
這會兒雲媛側對著她的角度,她能清楚地看到她面上的表情,雲媛滿臉的焦急,似乎要哭一般,急急地在和徐得寧說著什麼,徐得寧依舊懶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