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地跑了過去,她沒有鎖門,他開啟門衝進去,她仰躺在地上,簡直毫無形象,身旁還有一張翻到的凳子。
他看著她哭喪的臉,撥出了一口氣:“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的嗯,平衡能力。”
她捂著臉不敢看他,實在是丟臉死了,可她也不知道地上怎麼會有一灘水,一個不小心就滑到了
“有沒有傷到哪裡?”盛維庭倒還是關切地問了一句。
林紓搖頭說沒有,她自然不敢說最疼的是她的臀
她方才重重地坐到了地上,根本沒什麼緩衝,此時疼得臉都皺了起來。
可偏偏又是在那麼*的地方,男女有別,她可是絕對不好意思去和他說自己真正摔疼了哪裡。
被他嘲笑倒是其次,實在是有點難以啟齒
所以她只能深吸一口氣,將疼痛忍下來,衝他笑了笑,艱難地爬起來,說沒事。
盛維庭並沒有懷疑,看她這副狼狽的樣子也沒有多呆,轉身出去了,還替她把門給關了起來。
等他走出去,林紓才敢靠在一旁,輕輕地揉了揉疼的地方。
疼痛緩過去之後,她才敢出去,盛維庭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聽到她出來的聲音頭都沒抬,說:“今天天氣不錯。”
天氣的確不錯,早上林紓便是被陽光給刺醒的。
她知道回J市的機票是明天中午的,所以盛維庭的意思是
她看向他,只見他猛地站起來,理了理衣服,狀似不經意地說:“我要出去走走。”說著瞥她一眼。
林紓愣一下,猶豫著點了一下自己:“我也去嗎?”
盛維庭挑眉:“既然你這麼想去,那我就大發慈悲了。”
林紓哭笑不得,卻沒有反駁他,輕輕柔柔說了一聲好。
這兩天以來,林紓一直都只在附近逛過,今天和盛維庭一起,打車去了港口,透過遊艇前往附近的一個小島。
那個小島的遊客很多,幸而現在並不算旅遊旺季,也不是什麼長假,所以倒也沒有很擁擠,本來就是一個適合走路的地方,兩人悠悠地漫步,幾乎走遍了半個小島。
累了便隨便進了街邊的咖啡館休息,兩人坐在二樓的靠窗位置。
咖啡店裡人少,二樓只有他們一桌客人,很安靜也很舒適。
盛維庭說去衛生間,林紓便坐在窗邊看著外面人來人往,來這裡玩的情侶很多,握著手的,摟著腰的,搭著胳膊的,攬著肩膀的,揹著的
她和盛維庭在別人的眼中,會不會也是一對情侶呢?
林紓收回視線,為自己的一時的異想天開而覺得懊惱,桌上有折成正方形的紙巾,還有一本記錄了許多遊客絮語的小本子,一支筆。
她拿過筆,拿過一張紙巾,腦中忽然浮現出什麼,在紙巾上熟稔地畫了起來。
盛維庭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她的背影挺得筆直,一動不動,手卻在迅速地動作著。
他有些疑惑,逐步走近,站在她的身後並不動彈,他能看到她正用一隻最普通的水筆在劣質的紙巾上畫出了一個吊墜的模樣。
雖然不過是初步的形狀,看上去卻比那日他在客廳裡撿到紙團上畫的好多了,至少線條流暢,一點都不僵硬。
他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把這歸功於他帶她來了X市。
他坐在她對面,她卻沒有發現他的到來,依舊滿心都放在了手下的紙巾上。
盛維庭不喜歡這種被忽視的感覺,想輕咳一聲引起她的注意,可看到她唇邊淡淡的笑容之後便忍住了。
這樣的自信的她,讓他不忍去打擾她。
服務員送咖啡上來,剛想說話便被他抬手叫停,示意服務員先把咖啡放在旁邊的桌上,他自己拿過一杯,靠在椅背上,眼睛盯著面前的林紓,不時地喝上一口咖啡。
林紓總算畫出了草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剛想伸個懶腰,手才抬起便看到盛維庭視線灼灼地看著她。
她的動作僵住,有些尷尬,輕笑兩聲。
盛維庭把那杯咖啡拿過來,她忙說著謝謝接過,發現原本的熱咖啡如今都已經快涼了。
她這是畫了多久,他又回來了多久?
居然一直都沒有說話?
林紓有些發愣,盛維庭卻已經探過身體把她面前的那張紙巾給拿了過去,看了下,問她:“和你脖子上的有區別嗎?”
林紓氣氣的,把紙巾小心翼翼地拿回來,展平,攤開在桌上:“你哪裡看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