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流繭掙扎著。
她越是掙扎越是讓彥柏難以忍耐,“別動!你再可我不保證衝動的把你立刻吃掉。”被他這麼一吼,流繭不敢再亂動。
其實,彥柏這麼無非是想告訴流繭不能這樣輕易的去挑逗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能把持得了一次兩次,可是不能保證第三次、第四次能不能把持住。
流繭心裡也明白,彥柏不會對自己怎樣,可是他剛才的樣子確實讓她感到一陣慌亂。她也明白不能再這樣去挑逗他。
可是總不能一直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於是轉移話題道:“柏,我餓了!”
“這次先放過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來。”說完,彥柏迅速起身,如果再保持那個姿勢,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還能不能把持住。
流繭耷拉下臉蛋,弩了弩嘴,“再也不敢!”這樣的摸樣極像犯了錯,又滿腹委屈認錯的孩子。
“你這段時間到底有沒有認真的吃過一頓飯!”彥柏看著冰箱裡某些已經過期變質發黴的食品,眉頭越糾越深。
在我心裡已經扔了
“我不是在電話裡交代你把過期的食品全扔了?”
流繭白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一圈又一圈的換臺,按遙控的動作根本就沒停過,頭也不回道:“已經扔了!”
彥柏盯著手裡的那些發毛的食品,臉上立刻掛滿三條黑線。流繭依舊換著電臺,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接著說:“在我心裡已經扔了。”
倒!此時此刻的彥柏就只有這麼一個衝動,看了一眼流繭,無奈地嘆息一聲。“在你心裡已經扔了,虧你說得理直氣壯。”
“本來就是啊!況且你只是交代我扔,而我又沒答應你要扔!在心裡把它們都扔了已經不錯了,這說明我還是有把這件事惦記在心裡的。”
彥柏頓時語塞,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跟流繭拌嘴簡單,但是先說過她,難如上青天。所以他選擇乖乖的閉嘴,默默地收拾。
好不容易把冰箱裡的東西都收拾完,彥柏發現根本就沒什麼東西可以下肚的,唯一能吃的就只有一根胡蘿蔔,而她是絕對不會吃胡蘿蔔的。
“柏,我又渴又餓!到底好了沒?”流繭悠閒地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鎖定一個訪談節目,不再換臺。可是那冗長的臺詞,聽著就讓她不由地犯困,索性關掉電視,靜靜地躺在沙發上。
“你先忍忍,家裡實在是沒什麼東西可以吃,我換身衣服出去給你買。”
現在可是凌晨三點,這個時間段也只有不遠處24小時營業的小型超市還開著。如果想要買點別的,恐怕還要驅車一個多小時,上別地去買。
流繭不想這樣折騰彥柏,說:“柏,我想吃素食麵!”
“不行!那沒營養,況且你現在還發著燒,我順便出去給你買點退燒藥!”
“我只想吃素食麵!”流繭倔強地不依不饒,彥柏沒辦法只好答應。
家裡又只剩流繭一個人了,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點點滴滴。忽然間,真的是越來越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麼就提了那麼一個賭約。她有預感,這場賭約會以別的方式繼續下去。這幾天心裡總是焦慮不安,隱隱感覺似乎有什麼不詳的事情即將要發生。
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等彥柏回來的時候流繭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屋子裡亮起幽微的燈光,彥柏有些貪婪的注視著她的睡容。那張近乎絕美的容顏上泛起淡淡的紅暈,長而又捲翹的魅人長睫毛遮住了那雙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雙眸,投下一個優雅的弧度。原本的殷紅的薄唇看起來有些蒼白,或許是因為發燒的緣故。
他伸出手想要去撫摩她的臉頰,流繭卻在這個時間突然睜開雙眼,含笑道:“從來沒發現原來你有偷窺的嗜好,現在被我逮了個正著吧!”
彥柏愣了愣,耳根子微微發起燙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手還在半空中停留著,久久忘記收回。
看到窘樣的彥柏,流繭咯咯地笑開了。其實當他進門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醒了,洋裝熟睡是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沒想到就是傻傻蹲在那看著她睡覺。
“柏,我真的是渴到受不了,開水你燒好沒?”
一語驚醒夢中人,彥柏恍過神來,跑去看了一下,極其無奈道:“開是開了,不過已經燒乾。”
這下流繭真的是無語了,只能舔了舔乾渴的唇瓣,繼續躺回到沙發上。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猛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