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道她的意識要多長時間才能完全恢復?”誰啊?難道是爸爸?為什麼聲音不象媽媽那樣的熟悉?只聽那趙醫生說:“這就不好說了,恢復可能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國內沒有更先進有效的辦法了,不過我在美國有個朋友,他是這方面的世界權威,如果能請他來看一下,或許能幫助你女兒儘快恢復。”那個渾厚的男聲顯得很急切:“趙教授,那位教授叫什麼名字?我一定要將他請來,花多少錢都沒關係。”趙教授說:“好吧,我先幫你聯絡一下。”

七十八。 清醒

發出那個渾厚男聲的人正是蘇紅生,而舒曉羽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女子則是陳蓮,由於機緣巧合,很自然地,他們將酷似蘇小雨的舒曉羽當成了他們的女兒,全力救護,陳蓮更是日夜親自護理,在舒曉羽身上傾注了無限的心血,而舒曉羽醒來後卻還是沒有恢復以前的記憶,見了酷似李青芸的陳蓮,一種特別的親切感油然而生,再加上先前黃秋桐的一番灌輸,使她認定了陳蓮就是自己的母親。舒曉羽出院後,一直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即使有時候略微清醒一點,注意力也無法集中,更不用說去深入地想什麼事情了,那段時間,陳蓮也不去公司了,整天在家裡陪著精神恍惚的舒曉羽,關懷細微入致,舒曉羽的意識雖時清時濁,但還是能夠真切地感受到久違的母愛,而蘇紅生雖然沒有象陳蓮一樣經常地來陪伴她,但在舒曉羽的模糊印象中,他幾乎是每天都要來看她兩次,每回逗留的時間雖不是很長,但眼睛裡卻掩飾不住關愛的神情,舒曉羽知道他是爸爸,但卻很奇怪,對他的感覺似乎更多的是感動,而不是父女親情的水乳交融,雖是如此,她每次醒來時,總是要下意識地在陳蓮的身後去找尋蘇紅生的影子,如果他不在,心裡就會微微地浮起一絲失望,總之,這段日子這片溫情讓她感受到了一種暈乎乎的幸福,產生了一種對家對父母的強烈的依賴。

舒曉羽敘述到這裡的時候,我的心裡對蘇紅生和陳蓮充滿了感激,充滿了敬意,雖然他們是不知情的,但正是他們的愛讓舒曉羽從鬼門關口返回了人間,特別是對蘇紅生,先前從蘇小雨的敘述中勾勒出的那個專制粗暴自私的形象被一掃而空,我猜想那一定是蘇小雨從小到大形成的固執偏見,也許蘇紅生讓蘇小雨嫁給張自敏也的確是出自一個父親的良好願望,因為張自敏無論從哪方面說都是很優秀的,完全符合人們心目中的佳婿標準,可能只是蘇小雨對父親的逆反心理使她的反應太激烈了點。

我望著臉上流淌著光彩的舒曉羽,開玩笑地說:“那些日子你沉浸在他們給你的幸福之中,早將我忘到了九霄雲外了吧?”她將頭埋在我的懷裡,嬌羞地說:“怎麼會呢,爸爸媽媽待我這麼好,我當然很幸福,但有另外一種幸福是他們無法給我的,那些日子裡,我一閉上眼睛,有個大男孩就會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雖然遠遠地看不仔細,但我清楚地知道他是我的愛人,是我的歸宿,是我將要託付終生的人,每回一見到他,我就心跳加速,就想奔過去投入他的溫暖的懷抱裡,可還沒等我跑近,卻又糊塗了,腦子裡迷茫一片,老是這樣。”我笑著說:“那是誰啊?”舒曉羽的聲音很輕很輕,幾乎細不可聞:“你知道那是誰,笨蛋。”我感動地抱著她的頭,心裡感到一陣濃濃的甜意,可突然間,卻不知怎麼就想到了蘇小雨,頓時又覺得酸酸地很難受,如今,這兩個同樣美麗、同樣可愛、同樣都將自己的真心交到了我手裡的女孩就象並排矗立著的兩座秀麗的山峰,當我站在這座山峰的邊上欣賞著她的雲霧繚繞時,另一座山峰卻隱入了她的身後,離開了我的視線,雖然那也是滿目的青翠欲滴、滿山的鳥語花香。我知道,很快會有一天,我將站在兩座山峰的中間,面對同樣的青翠,同樣的雲霧,我該去攀登哪一座呢?

舒曉羽當然不知道我內心的焦慮,繼續敘述著她的經歷:“我也不知道那段稀裡糊塗的日子到底有多久,反正有一天,家裡來了幾個客人,媽媽將我扶出去見他們,其中的一個外國人給我做了很多檢查,當時我是恍恍惚惚的,現在我知道,那個外國人就是趙教授所說的世界權威,檢查完了,他對爸爸媽媽說,他說的是英語,趙教授還沒有翻譯,我已經聽懂了,他說我的情況是很好的,據他的經驗,在我的腦部有大面積的微小血塊分佈,只要這些血塊慢慢地被吸收乾淨,就會好的,不過這吸收過程長短難以預料,他領導的實驗室就是在致力於這種研究,以儘量縮短病人的恢復時間,目前第一種特效藥已經透過了美國藥監局的藥物驗證,將在下個月正式在北美投入臨床使用,他認為我正是這種藥的最合適治療物件。”我奇道:“難道你一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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